卢婉摇了点头,说道:“陛下,臣父年逾七十,你就让他放心养老吧。他若还在相位,措置丁云等事,未免伤他颜面。”
对他来讲,这玉龙帝国边境还是太小,他要将全部云霄大陆都归入玉龙帝国的版图,创前人所未有之奇迹!
这日,他在宫中看动手中的奏折,沉吟不语,本来东羌国出了一个乱子。在东羌境内,有一外族,名为柔兰。这柔兰名字中虽带了个柔字,却极其英勇善战,一贯居住于东羌国南部三省。
“先皇在时,知宰相卢祥之女卢婉脾气和顺,仪态端方,遂成心立为太子妃。今陛下韶华正茂,臣请立为后宫之主……”,杜子平读着这份御史宋子万的奏折,心中暗想,连我后宫之事,这些人也要插手?
卢婉本不欲阅览,却见一份奏折上有一个丁云的名字,不由起了一点心机。这丁云是卢祥的对劲弟子,官至一省总督。
她便径直找向杜子平,杜子平一见,不等温如玉开口,便说道:“太后,寿王在西北运作多年,西北边军虽败,另有一战之力,寿王固然被困,但一时之间,百越何如不了他。我顿时就派雄师征西,一则复我国土,二则也可可挽救寿王。”
卢婉看了第三道奏折,心中极其气愤。不过,她转念一想,卢祥年纪已高,部下又良莠不齐,不免会惹出事来,如果有人趁机挑拔诽谤,只怕一定会得善终。
东羌海内部早已腐朽,不堪一击。不过一年不足,就被玉龙帝国与柔兰灭掉平分。杜子平见柔兰士气正盛,晓得非一战可败,便划了鸿沟,各自出兵。
“陛下,我不求别的,我只求我的一子一女,活得高兴,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求你,收回诏命吧,”卢婉说完,两行清泪流下。
待杜子平沐浴换衣结束,卢婉径直问道:“陛下,这三份奏折,臣妾已看了。我想家父年纪已高,还是让他退了吧。”
他思考很久,心中便有了个计算,挑了三道奏折带在身上,便回皇后那边歇息去了。卢婉见杜子平返来,似是闷闷不乐,知是朝政之事,也未几问,安排饮食,筹办安息。不过杜子平沐浴换衣之际,那三份奏折,却露了出来。
次日上朝,卢祥便上了一道奏折,自称大哥体衰,要告老回籍。杜子平自是再三挽留,但还是允了。
“普天下的百姓?可贵陛下还记得,当年你为了与东羌开战,设想将我父逼退,当时你可想起这普天下的百姓?”卢婉冷冷地说道。
杜子平心头暗喜,嘴里却说道:“这如何能行?即便丁云与李洪有罪,措置这二人便能够了。至于曾寒,这类胡说八道,挑拔诽谤的小人,明日就罢了他的官。”
当晚,十几年来一向和顺体贴的皇后卢婉终究怒了。只见她面沉似水,对杜子平说道:“陛下,那呼尔和年纪比你还要大上两岁,并且柔兰尚未野蛮。你如何舍得将清儿嫁畴昔?”
她暗自心想:莫非是丁云出了甚么事情,可别牵涉到父亲大人,因而便翻开看了。本来有人告发丁云逼迫良善,贪赃枉法诸事。她越看越惊,便又翻开其他两道奏折,一道是说卢祥府上总管李成的兄弟李洪,借了兄长的权势,在外埠勾搭官府,作威作福;另一道则是直指卢祥,说他居相位三十余载,权倾天下,恐非社稷之福。
过了十余日,他身材大好,开端措置朝政,之前的修道之事半点也想不起来。他月朔上朝,便碰到一件大事。
“那我就不要这个位子,”杜明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