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道:“那火云雀把你击伤以后,更是衰弱,被我趁机斩杀了。”琼娘心下稍定,暗自深思:那张护身符已利用多次,连护身力量都不敷,更不消提反击了。固然那火云雀进犯会耗损必然的法力,但也一定会弱上多少。
琼娘叹了口气,不再提这事,说道:“你伤势如何,行动是否遭到影响?”
这妖禽衰弱之极,面对这等强大的守势,只能自保,偶尔反击,却连杜子平的衫都没有碰到。只是杜子平固然法力薄弱,这般发挥下去,不过一柱香时分,便感觉法力垂垂不敷。这也有就罢了,他连续数拳与这火云雀硬接硬碰,饶是肉身坚固,落雷术不凡,手臂上的金鳞裂开,鲜血也渗了出来。
听到这里,琼娘心中一动,说道:“也能够将这些鳞甲将妖禽的翎羽连接起来。”她从袖中摸出一只玉简来,对杜子平言道:“这枚玉简内里是张舆图,内里藏有一道成形的天赋无形剑气。我见你在剑道方面极有天赋,倘若你进阶胎动,在外游用时,无妨一探。”
琼娘嗔道:“你救我两次性命,还赠我这么多物事,这张舆图算得了甚么?更何况,你有了这张舆图,也一定必然取获得这道天赋剑气。”
想到这里,她一眼瞧去,只见杜子平身上鳞甲还稀有处裂缝,伤口固然已然结痂,但仍有血水排泄,想必是颠末一场恶战,心中无出处一痛。因而她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的气力竟然高到如此境地,又救了我一命。”
半晌以后,那火云雀吼声越来越弱,已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杜子平站起家来,身上的血云飞起,落在那妖禽身上。这火云雀扭来扭去,终究不支,血云没入体中,身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消逝,终究化为一具干尸。
他晓得等时候稍长,那火云雀衰弱期一过,便是他的死期。当下,血云滚滚,一朵接着一朵,向那火云雀飞去,半晌间便将这巢穴填满;血蛟高涨,夹着无数锋锐之极的刀光,吞吐之间,竟对那火云雀体内血液模糊有吸摄之意。
杜子平接过来,刚一翻开,一股药香扑鼻而来,连身上的伤势仿佛都好上几分。他向瓶内一看,只见内里有十数枚青色丹药,上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云气。他见琼娘神采有些怠倦,心下打动,这天心丹但是上好的灵丹,琼娘就算在炼丹上极有天赋,但毕竟修为尚浅,这三日里恐怕要不眠不休,这才炼制出这些丹药来。
杜子平也深觉得然,两人在巢穴当中寻觅了一遍,仍一无统统,就仓促地拜别了。在路上,杜子平才晓得琼娘为何持续袭杀妖禽,她筹办炼制一件灵器,唤做百花羽衣。这百花羽衣采取三十六种妖禽的翎羽与七十二种灵花花粉炼制而成,那七十二种灵花花粉她已汇集结束,三十六种妖禽的翎羽还贫乏十三种。
他法力一凝,身上又飘起数朵血云,化血刀化为一条血蛟,将那火云雀圏住。两道斩龙剑芒,一上一下,泛着光芒,宛照本色普通,再次斩去,空中雷光也落了下来。杜子平明白,这火云雀已是胎动期,那天遁迷音便没了感化,而幻影神光构成的把戏,固然有效,但他的修为不济,也没法何如得了它。
听到这里,杜子平说道:“或许我手头另有些东西能够帮得上忙。”说完,他将那两只冰羽魔血鹤与那三只墨龙飞鳞的尸身拿出。琼娘见了那两只冰羽魔血鹤,叫道:“这到是我贫乏的妖禽之一。咦,这只冰羽魔血鹤仿佛还是变异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