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娘道:“不错,这是兽魂符,只不过你制作的体例过于粗糙,我爹爹那边有这套制符之术。一来这兽魂符制作极难,二来我没有制符的天份,也不知如何炼制。”
杜子平说道:“我在未拜师之前,曾获得过一个散修的衣钵,那散修的功法固然比不了本门所传,但内里有一种神通,能力还是不错,到是用得着妖兽的灵魂。现在气候尚早,师姐可否带路,让小弟也见地一下那雪玉鸟。”
琼娘浅笑道:“杜师弟公然是苦修之士,这里固然困难些,到是最能磨砺道心。”
他体内法力一转,这两道寒气便归入丹田当中。杜子平见丹田当中并无非常,却见那雪玉鸟口中又射出数道白光,便一一支出体内。琼娘见了,仓猝叫道:“这是雪玉鸟的本命神通寒霜冰煞,最是恶毒不过,师弟你要谨慎。”
琼娘悄悄咋舌,心道:“这杜师弟一身金鳞竟然坚固至此。”她那里晓得,就算没有这金鳞,杜子平的肉身也能够硬接上品法器,只是这么多风刃,连他的衣衫都没有斩破,足见这金鳞的护身之效了。
本来杜子平也趁机抓到这只雪玉鸟的背部,幸亏另一只雪玉鸟也抓了一下他的手掌,不然刚才那一抓,足以击毙先前那只雪玉鸟来。
杜子平大笑道:“无妨。”双翅一展,带着一串残影,便来到雪玉鸟的身前。这寒霜冰煞可透过法器直接进犯敌手,只是极其破钞法力,这雪玉鸟一时之间,也没法再开释出来。这两只雪玉鸟晓得不是敌手,便掉头飞去。
杜子平笑道:“师姐若要来此,随时我都欢迎,只是我此人无趣之极,与我耍子解闷,师姐可就绝望之极了。”
琼娘笑道:“这有可不成,你修炼化血大\法,本就需血煞之气,就是不知这雪玉鸟的精魂,你又有何用?”
一只雪玉鸟已来到杜子平的身前,双爪带着数道红色光芒,向他咽喉抓来。杜子平身材微侧,让过咽喉,也是一手抓了畴昔。这只雪玉鸟这一抓,就落到杜子平后颈之上,只见火星四冒,那金鳞涓滴损,这雪玉鸟到是一声惨叫,背上呈现几道血痕,数只羽毛从空中落下。
琼娘叫道:“胜利率达五成?这兽魂符炼制极难,便是胎动期的修士胜利率也不过如此,并且你这类伎俩过于粗糙,那里及得制符士千锤百练的手腕?我觉得你能有一成,就不错了呢。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制符的天赋。”
琼娘说道:“没干系,你权当一个锯嘴葫芦,尽管听就罢了,我说完了,天然就解闷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琼娘这才把来意说出。
杜子平一怔,张口问道:“不知师姐来此,有何贵干?”
本来她发明一处巢穴,内里有两只引气九层的雪玉鸟。她想篡夺这雪玉鸟的尾翎,只是这两只雪玉鸟,固然不是她的敌手,但飞遁之速极快,她也没法伤得对方,便想起杜子平来。
杜子平一招手,便将这两只雪玉鸟的尸身抓到手中,在空中一个回旋,飞到琼娘身前,递了畴昔。同时,他另一只手在这两只雪玉鸟的尸身敏捷地画了一个圆圈,便将这两只妖禽的灵魂摄取手中。
不过,创此体例的人,也算是用经心机了。这玉简中提到,如果有赤阳火玉,便可大大降落伤害。并且按这类体例炼成的冰魄寒光,再炼化成天赋剑气,在没有与宝贝融会之前,开释出来伤敌,也不会被耗损殆尽,只是也不能应用过于频繁,以免形成过大的毁伤。
杜子平奇道:“这是制符术吗?我只是修炼一种神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