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秦远挥之不去的恶梦涌上心头,口中仿佛又披发着血腥的味道,呼吸里也稠浊着诡异的香气,悻悻道:“孩儿无能,那晚被击成重伤,都没有想到能活着返来!”
“说是完整晓得也不尽然,不过从你服用的效果看,天冥之功的确非同小可!”秦逸阳轻捻颌下须髯,如有所思。
“远儿,武学浩大,为父也并非无所不晓。如果猜想的话,那人若不是武学修为远胜与你,就是身着绝世罕见的护体之物。从你的描述看,后者的能够性更大一些。”秦逸阳沉思熟虑道。
“是!”秦远承诺着,轻抿了一口,直觉唇齿沁凉,胸腹如冰,寒意流转,沁入四肢百骸,却又化作丝丝暖意,变成细汗冒了出来。
神草堂内,秦逸阳端起那碗,一饮而尽。瞬息间,一股缓慢的灰褐色突现在他的每一寸经脉,乃至于他的眼睛!
“自是不假!”秦逸阳对于秦远的痛苦感同身受,非常果断的答复,“只不过定元仿佛过分仙性,你的内力受药效所制而不欲使出,为父估计,待到你完整复原,内力自可畅行无阻!”秦岳阳的一番话把秦远的眸子越说越亮,嘴角翘了几次,终究还是稳下了心神。
“孩儿痴顽,还请寄父指导!”秦远盯着碗中如水般的液体,闻了又闻,心道寄父莫非盛的是水?一时辨认不出,老诚恳实的答复。
“还不是依样画个葫芦,咱啸剑山庄别的不敢说,老山参还不是有的是!”秦婉淅嬉笑着说。
“秦远,当晚都产生了甚么,你讲给为父听听。”秦逸阳见秦婉淅走远,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