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独孤媚反应极快,双手剑法一去,立马化为掌带匕首的使法,但斯须间的空地,对于秦松越已经充足。一招到手,风不枉发挥开白手入白刃的工夫,人影闲逛如同鬼怪普通,先是芈志耽误剑被缴,双极形同虚设,余下三人各自为战,又怎会是秦松越的敌手!半晌以后,四剑掌门赖以成名的四种兵刃,一齐“交”在了秦松越手中。
“大师提点的是,风某领教!”风不枉心中嘲笑这老衲人的陈腐,脸上倒是一脸虔诚,仿佛非常受用。略作对付以后,他又将目光转入场中。
时候缓缓流逝,四象阵法好像一副逐步沉重的桎梏套在四人身上。刚才芈志延与独孤媚对战已久,内力耗损很多,此时尽力以赴之下,他的额头鬓角已经排泄汗珠,再撑得一时三刻非到强弩之末不成。【零↑九△小↓說△網】赵光祯却恰好相反,之前落败的不忿好不轻易找到秦松越这个出口却一时不得宣泄,心下烦躁起来。他见秦松越更加疏忽四人,竟然微闭双目有如入定普通,更是肝火中烧,只恨的牙根发痒,他多次将扣问的目光投向余下三人,却没有一次获得默许的回应。
四象阵法运转之初,秦松越抱元守一,回剑于身前,护住周身关键之处,淡然的看着在面前一一闪过的四张面孔,待到厥后,或许是看的厌了,亦或是站的倦了,他身子摇摆向下沉去,仿佛就要坐下。赵光祯不由暗喜,手中重剑一摆便要杀将出去,但耳边俄然“嘭”的一声闷响,令他如梦初醒,赶紧踏定脚下方位,抬眼处,芈志延目光峻厉面沉似水满是禁止之意。如此这般,四剑脚下不断,硬是将秦松越围了个水泼不进无缝插针。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风掌门又怎可称为小事!”义玄大师双手合十,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师言重了,此等小事又何足挂齿!风某的雕虫小技,还是难逃大师法眼呀!”风不枉呵呵一笑,端起茶几上的茶杯,那杯盖却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