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当初冥灯就此陨灭,无外乎遗巢大乱,鬼门大开,人鬼两界新仇宿恨一起清理,结局又会是如何呢?
“我这个耳目可靠,只不过,这沙洲岛现在是汤氏建业开辟的处所,防备森严,要想上岛并非一件轻易的事情。”
柳无声此言一出,差点没把余火逗笑,这不是要余火主动交出冥灯和冥戒吗?
摆脱遗巢,或许是每一个贴上了‘鬼籍’标签的人梦寐以求,却难以实现的欲望。
缝尸一脉的历代信徒们,不得不背负着傍门左道的这个罪名,负重而行,直到有一小我的呈现,那就是祖师爷的交班人,也就是缝尸一脉的第二代门主。
缝尸一脉在祖师爷创建之初,根底不稳,遭到很多业内停业的人架空,但仰仗过硬的技法,和三大祭器的加持,很快便让缝尸一脉有了一席之地。
柳无声的这番炊火之情,的确勾起了余火内心深处的怜悯之心,也让余火思虑当初为了保护冥灯而献祭,到底值不值得这么做。
见余火不上套,柳无声只好窜改了战略,笑着说道:“我跟你开打趣的呢,余老弟。”
在祖师爷的辛苦耕耘之下,缝尸一脉入迷入化的技法,让缝尸一脉名声大噪,也让缝尸一脉的生长速率,有了指数级的增加,数以万计的信徒,纷繁慕名而来,成绩了缝尸一脉扩大权势的版图。
此事的影响极其卑劣,乃至逼着缝尸一脉来到了灭亡的边沿,不但让缝尸一脉的口碑暴跌,也让祖师爷成为了口诛笔伐的工具,以为缝尸一脉不是驱邪攘灾,纳祥转运的正道,而是吃人索命的邪教。
沙洲岛具有‘恶魔之眼’这么一个臭名,却披着一件富丽的外套,素有春来明光潋滟,沙鸥点点,秋至柚黄橘红,暗香一片,深冬凌寒剪冰,江风戏雪之佳誉。
剑走偏锋,常常轻易伤人,也轻易让本身受伤。
柳无声咳嗽了两声,故作姿势,一本端庄的说道:“只要交出冥灯,唤醒冥戒,找到冥镜天然是水到渠自成。”
见余火的态度有所窜改,柳无声趁热打铁,接着说道:“固然我这个谍报,不是百分之百的精确,但起码有一点能够必定的是,冥镜并不是传闻当中说的那样被毁,反倒是保存的无缺无缺,这个信息,对于你和你身后的信徒们来讲,我想应当是天大的好动静。”
余火开门见山的把话挑了然,不想柳无声还是天真的觉得,余火会为了冥镜,而主动献出冥灯和冥戒,他好归去跟鬼首大人交差,却不想余火底子不吃他这一套。
“这冥镜的下落,说是在江海城外的沙洲长岛,此岛为激流回旋冲积、沙石堆积而成,由南至北,横贯江心,西望毛鸡仙,东临江海城,四周环水,连绵十多里,狭处横约四十米,宽处横约两百米,形状是一个狭长的长岛,故名沙洲岛,环岛四周,激流旋涡浩繁,别名恶魔之眼。”
柳无声是个有利不起早的人,他之以是会主动提及冥镜,天然是有其本身的企图和目标,但他到底出于甚么方面的考量,还不得而知。
二代门主,之以是会成为汗青罪人,那是因为过分痴迷于祭器技法,而不再把缝尸技法,作为师门生长强大的根本法门。
“这动静可靠吗?”
从那今后,祖师爷过于忧心和哀伤,乃至于元气大伤,一蹶不振,苦苦挣扎,苦苦支撑,只为能让缝尸一脉如他所愿,一向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