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听闻此言,皱了皱眉,沉吟道:“两邦交兵,天然兵不厌诈,实在不必讲甚么江湖道义、武林端方,依我来看,我们须使暗器,而暗器之上,均需喂毒。”
“只是耶律新却早已杀红了眼睛,那里管得那很多,单刀一抬,一上来便是绝技杀招。”
“唉……罪恶,罪恶……”
这老衲人把我萧峰当作了甚么人?
云台大师只停顿了小刻,又道:“我们固然将这群来犯的宋人杀了个洁净,可立马便觉出了不对,按理来讲,宋朝武人敢深切我大辽要地,行刺我大辽国主,参与的人物必然是工夫练到了顶尖的武林妙手,怎的现在看来,工夫竟如此不济?我们现在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其屠灭殆尽,不但是老衲,在场的每一小我心中都大为迷惑。”
四周的辽兵一听宋朝武人竟被一网打尽,都不住喝彩起来,可躲在柱后的顾凡、在中心的萧峰心中却道:“如果宋国那边派的真是武林中顶尖儿的妙手,又怎会胜得如此等闲?”
“嘶……”殿内世人听得此言,尽皆倒吸了一口寒气,心中大骇:“仅靠掌风便能挡住数十名辽国顶尖妙手的暗器?这等掌力委实可畏可怖啊!”
萧峰踏前一步,大义凛然道:“我大辽与宋国恩仇积年已久,宋国多次侵我边疆,不知害了多少大辽子民,萧某虽只是一介匹夫,却也晓得何谓家国大义,如果当年我便在场,定然随众位前辈共襄盛举!”
萧峰前半生对于大辽可谓忠心耿耿,在边疆不知立下多少大功,手刃的宋兵不知凡几,此时云台大师此言一出,大有调侃之意,让其不由心中有气,但面上却并无不虞之色,反而温声答道:“天然不错!”
“远猴子见事情不对,赶紧大喝道‘耶律大哥,先将其擒下,莫要伤人。’”
“因而我们大辽武林世人便想出了一个别例,先是获知这群宋国的武林妙手要路过雁门关,那我们何不来个先发制人?因而纠集步队,星夜兼程,赶赴雁门关守株待兔。”
云台大师微微一叹:“可惜他说得并非我们契丹语,而是汉话,并行的数十名武林同道,竟无一人听得懂他说了些甚么。”
“两刚正对峙间,上京铁鲨会耶律新持刀抢先发莫非‘无耻宋猪,纳命来!’,随后抢先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