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玉帆晃了晃手中扇子:“听到又如何?莫非不听到,就会给我真传弟子不成?”
比如,三年前的他。事前约好的火伴,临时反叛,使得他掉出前十,与真传弟子错身而过。
所谓天门之争,就是让弟子进入琅华峰,从底部开端,自行取道,直到进入天门,踏上云台。
九瑶山最高的琅华峰,阵势险要,林密藤缠,云雾渺渺,小道如织,极难登临。恰好顶部的云台一片平坦,几可跑马,非常独特。
邵正阳早早来了琅华峰,却没有到入口处,而是站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
再说,这但是天门之争,九瑶宫最高品级的比试,常日的考核、小比,跟这个完整不能比。那些真传弟子,平时个个趾高气昂,可贵有机遇看他们脱手,如何能错过呢?亲目睹证新的真传弟子出世,也是一件盛事啊!
翁玉帆叹了口气:“不瞒师兄,我这几年也不大好过呢!我们日照一脉是挺风景的,可好处落不到我头上啊!前头有师兄,背面有师妹,我这个卡在中间的,爹不疼,娘不爱。”
邵正阳哼了声,没说话。
翁玉帆眸子子转了转:“被我获得,总比被别人获得更好,对吧?”
邵正阳一时拿不定主张。(未完待续。)
看到神情镇静、比比划划的弟子们,他嘴边暴露个嘲笑。
这天一大早,琅华峰下就堆积了多量弟子。
云台的入口,建了一座牌坊,配着其间的云涛、老松,很有仙气,因此被称为天门。
邵正阳面无神采:“翁师弟这么说,就不怕你司徒师兄听到?”
“唉!”翁玉帆叹了口气,“邵师兄,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啊!前次天门之争,辛辛苦苦,都让别人摘了果子。”
邵正阳眯了眯眼,没说话。
“邵师兄。”翁玉帆靠近了些,瞟向那些看热烈的弟子,“不如,我们合作吧?”
邵正阳不感觉跟翁玉帆有甚么好聊的,莫非聊好了,两人就会化兵戈为财宝?派系斗争,又岂是他们两个小辈能窜改的?
来人是个与他年纪仿佛的公子哥,长得油头粉面,手里晃着把扇子,很有纨绔后辈的风采。
邵正阳看了他一眼,目光非常讽刺:“你不怕找我合作,就算真成了真传弟子,也被师长见弃?”师长们可不会喜好不听话的弟子。
天门之争,可说是琅华峰明面上唯一开放的机遇,就算不插手,弟子们也会来瞧瞧。
它常日也不开放,是以中构造重重,凶兽遍及,非常伤害。
翁玉帆笑吟吟拿扇一指:“这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