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有声音从天门方向传来:“弟子亦可为证。”
高骧长长叹了口气,能够放心了。
周长老正要说他们信口雌黄没有证据,紧接着又听邵正阳道:“对了,这件事,弟子到中门时,曾经奉告坐镇的长老,周长老一问便知。”
竟是解文涵!
宇文师轻笑:“这秘法之说,我不能下定论,不过,人证倒是有两个。”
她杀了梁宗平是究竟,没法狡赖,而说是周茵如教唆,却又贫乏证据,本身想辩白清楚,周家不会给她机遇。既然如此,那就让别人来。
老太太说得不客气,周长老却半个屁也不敢放。
“是吗?”老太太的神采,才是真不信,“你小子,没事挂个长老的名,在家作威作福就算了,跑出来干甚么?你们周家不敷乱的,还出来折腾!”
玉台一脉这是要保她?
大师齐齐把目光转向那位守门长老。
那守门长老见此,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琅华峰下,有弟子道:“我就晓得,陆师姐不是用心的!”
好了,这下子称得上是铁证了。
陆明舒嘴角悄悄一勾。十八连胜,总算看到结果了。她挑选初级复原,就是筹算以统统人都没法忽视的战绩,成为真传弟子。这些人眼里不是只要好处吗?那她就表示出本身的代价,定然有人情愿投注。结果是显见的,先是邵正阳示好,现在,宇文师终究出马了。
宇文师!
……
也有人冷言冷语:“哼!谁晓得是不是用心?就算不是用心,一个女人家,动手这么狠辣,也太……”
周长老神采一阵青一阵白,特别解文涵呈现后。
世人顺声看去,天门那边,站着个老太太,恰是那位守上门的老前辈。
“行啦!”老太太摆手,“老身是不忍心看着一个好苗子,白白就义了。我们九瑶宫这些年,人才残落,没几个能看的。人家捡到一个当宝,你们倒好,巴不得作死算了。也难怪九瑶宫近年每况愈下,别说跟三大派比,就连那些中等门派,都要超越我们了。也就我们三个老不死的镇着,走出去另有点脸面。你们啊,都给我收收心吧!”
老太太一番话,唰唰地往各位长老心窝里飞刀子,偏还一个个不敢回嘴,更是齐声请罪:“弟子知罪!”
听宇文师将几桩事例缓缓说来,周长老神采越来越差。他年纪比宇文师还长,又是从小糊口在九瑶宫,当然晓得宇文师所说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