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在他中间坐了下来,背靠着帐篷,只感觉紧绷着的神经终究略略放松了下来,不由长长舒出口气。
我愣了下,随即苦笑道:“悔怨?悔怨有效么,我要说我现在想回家,能行么?”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罗我的定见,实在对于这类东西,我倒也传闻过一些,因而想了想便对他说:“据我所知,这么大的蟒蛇即便是成了气候,直接化龙的能够性也是没有的,不过有能够成为蛟。但是这类东西一旦达到了要化形的境地,必定已经通灵,等闲不会现身,也不成能胡乱伤人,更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拦在路上。”
此时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几人没敢生起篝火,连手电都没开,以免招惹来甚么东西。统统都弄好以后,阿生和大奎钻进了帐篷里,张野却说甚么也不肯出来,他单独靠在帐篷内里,双手抱肩,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