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一问,冬子却仿佛有些严峻的搓了搓手,对我说:“呃,这个咋说呢,你要问他之前打渔甚么的事,我倒是都体味,不过你如果问关于这里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他就是连喝多了的时候,都向来没对我提起过,我也向来都不晓得,他之前还带人来过这么远的处所。”
“你在中间闻声的?你不是跟我们说,你之前被伶仃断绝了,他们说甚么你都听不见么?”
安萨黎目光盯在冬子脸上,说:“别退了,你的前面有人正在对你招手。”
安萨黎却不慌不忙的上前拍了拍大奎的肩膀,表示他稍缓一下,然后对冬子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当时是不是就藏在那铁索桥上面?”
“冬子哥,阿谁老鳇鱼,是你亲叔吗?”我决定了以后,就走下祭坛,尽量放缓了语气对他说道。
但没人上前劝止,我们刚才的确是冒着生命伤害救了他,虽说当时候还不晓得绝壁上面的是谁,但是大家都是冒着伤害,特别是张野,半个身子都探下去了,当时如果有半点闪失,现在张野估计已经在那绝壁上面摆出个大字,瞪眼苍穹了。
大奎不知何时也呈现在冬子身后,冷不丁的来了一嗓子:“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