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石板的面积不小,差未几能坐上去一小我,老潘刮出的处所只是一个角落,一见这景象,我们顿时来了精力,铲刀不敷,就用手中的匕首去刮。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安萨黎也愣住了手,目光俄然变得凌厉起来,问道:“他们有没有说过,更详细点的内容?”
“莫非这就是这里的构造关键地点?”我迷惑道,同时内心暗想,如果把这圆钮按下去,会有甚么结果呢,是那石门会封闭,还是这里的某一处会翻开,到时候又会呈现甚么未知的状况?
“这又是甚么?”我问道,此次安萨黎也点头了,说:“我只熟谙简朴的一些满文,这个,我也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像是某种特别的祭奠标记,就像石柱的那些一样。”
是啊,我不由悄悄点头,心中有些感慨,这仿佛真是冥冥中的宿命安排,该来的,迟早会来,不管如何去决计躲避,却永久都跑不掉。
“这算是甚么构造?”我昂首惊奇道。
他这话一说,我们几个同时转头,老潘低声喝问:“他们要找的是甚么东西?”
“该来的老是会来,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还怕甚么呢?”安萨黎俄然嘴角微微牵动,暴露了一丝笑意,随即利市指微动,毫不游移的按下了那石板上的按钮。
老潘抬开端来,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对安萨黎说:“小哥,你来认认这是个啥。”
我皱了皱眉,细心看了下那些标记的漫衍,还真的是十二个标记,并且差未几就是遵循十二地支的方位摆列,构成了一组图形,中间则是那海东青的图案。
世人纷繁表示承认我的观点,安萨黎却在一旁说:“另有一个能够,那就是对方在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是不是构造关键,按一下就晓得了。”安萨黎俄然说,他俯下身用手指比齐截下,仿佛就要往下按动。
“如何,你熟谙?”我问道,阿生摇点头:“我不熟谙,但是你看……“
我忙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在那石板的中心,就是飞鸟的胸口处,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圆钮,但这石板乌黑,光芒又暗,那圆钮和四周的图案连在一起,如果不重视看的话,底子重视不到。
冬子楞眉楞眼的不说话了,老潘从阿内行里接过一把铲刀,就开端用力的在那石板上刮了起来。
我话还没说完,祭坛上面的冬子俄然冷不丁喊了一句:“我、我想起来了,那些人说,他们要找到大萨浑身上的甚么东西……”
他仿佛晓得我要说甚么,打断了我的话说:“算了,你师叔的信内里,只是要我们找到老鳇鱼帮手,并且交代说,去或不去都随他本身。但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碰到这类状况,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另有,获得阿谁东西以后,又会有甚么感化呢?
“我们在这折腾半天,那伙人哪去了?”阿生俄然问道,不过谁也没说话,因为这题目没人能晓得。
我们齐齐起家退后了一步,盯着那圆盘,但等了一会以后,却再也没了别的动静,那圆盘也没呈现甚么窜改。
老潘伸脱手,在那海东青的图案上悄悄摸索了几下,俄然指着一个说:“你们看,这里仿佛有点题目。”
老潘皱眉道:“不错,现在不能粗心,大奎,你和张野两人守在石门口,重视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去看那几根石柱,明白么?”
石板上还是有一些部分没有刮开,为了看到这石板上面的全貌,我们三个持续尽力,又过了半晌以后,全部石板终究规复了原样,统统的图案闪现在了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