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了这一手重功,半哈先达等人及数千清兵看得呆了,过了半晌,才收回雷鸣般的掌声。哈先达一众走到他身前,哈先达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公然好轻功,真是见所未见,赵兄弟明天让我们开眼了。”赵鹤尊道:“献丑了。”说着将两手一松,掌中的两只喜鹊如蒙大赦,展翅狂飞,眨眼间便飞得远了,却不敢再回鸟巢地点之处。
赵鹤尊心想我一个局外人在一旁旁观军队练习,事涉军队奥妙,实在是不当,刚想转成分开,不料哈先达远远瞥见了他,大声叫道:“赵兄弟,你既然来了,何不下来观赏指导1、二。”赵鹤尊道:“鄙人不懂武功,谈何指导,我还是不打搅将军练兵了。”哈先达快步走上前来,哈哈笑道:“赵兄弟,谦善过人,实则是个深藏不露的妙手。明天在庙里的手腕本将军已经见地过了。”
过了一天,赵鹤尊体力便垂垂规复,他本是练武之人,体格健旺,此时已经可自在活动,行动如初。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餐,赵鹤便在虎帐里四周漫步,也没有人管他。也见到不哈先达及其他人等。他在虎帐里转了一阵,只见那虎帐面积颇大,营房上百座营房,整齐寂静,偌大个虎帐却见不到人影。
哈先达又道:“见地了你的轻功,而你的掌法却未见到,未免遗憾,赵兄弟一起演出了吧!”赵鹤尊拱了拱手,来到观演台上,伸出右手五指,左手曲折成爪,俯身一抓,便将台侧两百余斤重的石碾子抓起,往空中抛起,连抛七八下,每次落下,都用手爪抓住,毫不消掌,只见他面不改色,气不喘,待抛到每九下之时,那石碾子从高处落下,到得半空,这才挺起右掌,一掌拍出,只听“蓬”地一声巨响,那石碾子竟被他这一掌拍得四分五裂,便四周飞开,不知碎成了多少块。
赵鹤尊心想我明天病得奄奄一息,何尝闪现过甚么武功了。因而说道:“将军这话从何提及?恕赵某痴顽,没有听明白。”哈先达一挥手,他身边的一个亲随,便是明天背赵鹤尊回营的清兵手中提了个承担,走到近前,将承担翻开,只见内里装着一块破裂的砖头,对赵鹤尊说道:“你看看这个。”赵鹤尊仍然大惑不解,看了碎砖块一眼,摇了点头。
还未待世人反应过来,只见赵鹤尊双足一蹬,如一支箭般斜窜出去,人在半空,伸出右手抓住古柏的一根枝干,手上一用劲,借树枝之力,嗖地向上一窜,但窜起两丈多高,又伸手抓住一根树枝,再借力上窜,这一窜便到了喜鹊窝旁,他这几下兔起鹘落,行动非常之快,那两只喜鹊叫得正欢,俄然间横祸便到了面前,刚要振翅逃逸,早被赵鹤尊伸手抓在掌中,赵鹤尊将两只喜鹊抓在掌中,身形下落,落于离地三四丈高处的横枝上,然后双脚一弹,一个标致的空翻,稳稳落到了树上面的空位之上。再看手中的喜鹊之时,还是喳喳叫个不止,在他手掌中挣扎。
哈先达呵呵一笑,道:“我便晓得你非等闲之辈。相请不如偶遇,本日恰逢大练兵之时,赵兄弟何不露上一手,一则可扬你威名,二则也可壮我军威,如何?”赵鹤尊刚要推让,不料哈先达抢先开口道:“赵兄弟,你若要推让,便是瞧不起我姓哈的了。”
哈先达笑道:“赵兄弟,这便是你的高文,你身怀绝技,便看这块砖头,便瞒不过我。”赵鹤尊道:“鄙人还是胡涂得很,请将军明示。”哈先达道:“昨日我们在破庙看到你的时候,只见你处于半昏倒的状况,可左手手掌中便握着这块砖头,本将固然谈不上武功高强,但一眼便看出来,这块砖头是你顺手捏碎的,可见你掌力指力的工夫,非妙手不能做到,你如何又能瞒得过我?”他这一提起,赵鹤尊模糊记得当时悔恨本身身材不争气,恰好这时候病重,急怒之下,顺手一抓,能够便将这块砖头碎了,接着便晕了畴昔。不过哈先达心细,被他看了出来。又想哈先达救我是否也看出我身怀武功,这才救我,另有所图。但究竟是他始终是本身的拯救仇人,因而便不好再作坦白,只得说道:“鄙人微末之技,可巧为之,将军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