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慕风道:“师妹,你明智点,你想想,遵循门规,一旦我们的事情透露,便要被废了武功,逐出武当,届时江湖虽大,那里另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李相如见青流竟然亲身到得碎玉台,这是从未过之事。再看他行色仓促,心中“格登”一下,心想:“莫非师叔私有甚么急事不成?”当下快步迎了上去。
随后又道:“我先走了,你过会儿再分开,谨慎别让人瞧见。”说完整了整衣衫,仓促拜别。青童看着他萧洒的背影远去,又在林中候了约半柱香的时候,这才回房。专等着下月的十蒲月圆之夜相会。
青童道:“我不管那么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够了!”谷慕风心中有气,站起家子,说道:“这里不便久留,我先归去了。”青童一跃而起,伸开两手,拦住他道:“别走,如果你今后不见我的话,我就每天来找你,到时别人不晓得都不可了。”谷慕风急道:“你如何这么蛮不讲理,你想害死我?”
李相如道:“青流师弟,不要焦急,有何事渐渐说。”青流舒缓了一下情感,说道:“师兄,玉峰师叔公俄然晕畴昔了。”
青流的轻功此时在“青”字辈的弟子中也算是数得上的人物了,他一边飞奔一边大呼着:“相如师兄,相如师兄。”奉侍玉峰道长的两道,青溪入门时候和春秋均较李相如稍大,而青流却比李相如到武当晚了两年,固然年纪相仿,但他却要称李相如师兄。
正在镇静之时,只见青流远远顺着山路往碎玉台而来,脚下飞步,仿佛飘风,这几年,青溪和青流朝夕奉养在玉峰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没有多少自在可言,玉峰道长心口不忍,为了回报二人,常常指导他们一些习武方法和法门,两人每天和一个派中妙手在一起,又得他的指导,武功不由得突飞大进,固然不像余人一样安闲,但工夫却大有长进,比其他弟子优渥了很多,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青童心知不能逼得过紧,沉默了半晌,说道:“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你不能骗我。每个月的十五这个时候便在这里等你,别忘了是你亲口承诺我的,有天上的明月作证。届时我会传讯给你。”谷慕风抬手制止:“千万不要,不要多肇事端,弄巧成拙,既然承诺你我就不会食言。”
两人并肩仰天躺在草地上,青蓝的夜空玉轮好像伸手可及,模糊可见吴刚正在不遗力地砍伐月宫里的桂树。青童悠悠地问道:“师兄,你说吴刚甚么时候能把桂树砍倒,桂树砍了又长,长了又砍,永久都没个绝顶,实在他也蛮不幸的。”
颠末几番挣扎后,他决定去见青童,将事情的短长干系和她说清讲明,今后一刀两断,不再胶葛。
谷慕风晓得这是一个神话传说,《山海经》里记录:“相传吴刚又叫吴权,是西河人。炎帝之孙伯陵,趁吴刚离家三年学仙道,和吴刚的老婆私通,还生下了三个孩子,吴刚一怒之下杀了伯陵,是以惹怒太阳神炎帝,把吴刚发配到玉轮,号令他砍伐不死之树――月桂。月桂高达五百丈,随砍即合,炎帝就是操纵这类永无停止的劳行动为对吴刚的奖惩。”
自此玉峰道长指导他太极拳经后,他对太极拳的贯穿又更上了一层楼。这天,他将太极拳练了一遍,只感觉之前贯穿不通,想不透的处所,逐步明朗,满身的内力在气味的指导之下,顺着满身经脉缓缓活动,太极神功的能力进一步闪现,李相如自感进境神速,脑筋腐败,身轻如燕,不由得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