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叫不好,那黑针明显是喂了剧毒,破皮见血,毒性便见血而走,如果毒走心脉,便性命不保。
朱相如舞动长剑,在满身高低构成一个光圈,水泼不入,光射不进,只听“嗤嗤、铛铛、得得”之声不断于耳,无脸道人源源不断发射来的暗器均被他挡飞,被挡飞的暗器四周乱溅,竟未有一件伤到朱相如。而一旁的无眉和尚闪躲不及,身上中了两只飞箭,疼得哇哇大呼,楼梯口伸头看热烈的人也有几人受了伤,满脸是血,疼得大喊小叫,这一来,谁还敢在楼梯口等死,顷刻跑得干清干净。
朱相如一推剑柄,长剑顺着金丝滚了数十圈,金丝越缠越多,几将全部剑身缠满,无脚墨客略显慌乱,忙运劲回收,欲将金丝从朱相如的剑身上抖散。
他晓得这针上的毒药剧毒非常,可谓见血封喉,瞥见那两枚黑针仍然嵌在鞋面之上,想要将其拔出,一伸手只觉到手臂酸软,连略微转动都感觉困难。又想运功将毒气逼出,在冷巷的墙角处坐了下来,背靠在墙上,试着调运真气,只感到丹田以内毫有力量,真气竟提不起来,又试了数次,丹田中竟软绵绵空荡荡,心中大惊,心想:“这到底是甚么毒,如果此时三怪呈现,不出十招,我必然丧命!”大急之下,面前一黑,便昏了畴昔。
无脸道民气中大惊,脸上还是毫无神采,他咬了咬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玄色球状的东西,手一扬,向朱相如直飞而来,在距他两尺开外的处所,俄然炸开,无数细如牛毛的玄色银针构成一朵玄色的花朵向朱相如绽放。
鸳鸯钺倏忽又至,收回似蜜蜂的嗡嗡之声,不过声音极轻极细,甚难辩认。朱相如一侧身,攻向他脖颈的鸳鸯钺从胸前电闪般一掠而过,正削在墙角的一株盆栽之上,只见那无声无息地盆栽纷繁断折,散落于地。
白光闪闪的东西本来是两个长约三寸的子母鸳鸯钺,两个子母鸳鸯钺都为极硬的特制纯钢打造,边沿磨得锋利非常,触物必断。无脚墨客将两个鸳鸯铖用一根极细透明的而又有极强韧性的金丝系住,绕于手指之上,运起内劲,以手指之力,挥动掌控着两个鸳鸯钺此来彼往、瓜代向敌手打击,因速率太快招式庞大,乍看之下,便觉得他内功盖世,竟可隔空操控。
无脚墨客自从三十年前下身瘫痪后,便自研便宜这一项奇门兵刃,不分日夜苦练,以数十年之功,浸淫于这对奇门兵器之上,终究练至得心应后,随心所欲之境,虽非全以内力掌控,但以他此时的武功,也可独步江湖,称霸一方。自他练成金丝鸳鸯钺来,不知堵截多少人喉咙,挑断多少人筋脉,故而他固然残疾,但天南一带,闻听无脚墨客之名者,无稳定色。
朱相如专拣僻静的巷子走,走进一条巷,看看前后都没有人,又走了一截,只觉左脚掌越来越麻,垂垂地整只脚掌便落空了知觉,只小腿以上穴道被封的处所另有知觉,贰心中大骇,幸亏他及时封住穴道,要不然走了这段路毒性早上升了。
三怪半晌间便逃得无影无踪,朱相如终究松了一口气,伸指导了左小腿上的“巨虚、阴交、商丘”三处穴道,禁止毒性上游。
此时,另一个鸳鸯钺飞射而至,朱相如长剑一伸,便即刺出,当的一声,那鸳鸯钺顺着剑尖滑过,并无毁伤。本来无脚墨客的两个鸳鸯钺质地极其坚固,普通兵器不能伤极,再加上速率又快,体积又小,在空中飞翔攻敌又简便又工致。
朱相如便在在整间茶馆上飞舞纵跃,而无脚墨客坐于本地,手指缠着金丝,左缠右绕,如同弹棉纺线,十指扣按扭揉,操控自如,能长能短,能攻能守,只见整间茶馆上白光一片,人影飞纵,两人过了十多招,还未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