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麟回到房中,酒劲上来,浑身炎热不已,在床上翻天覆去睡不着,屁股上的伤疤又刺疼起来。翻身下床,大呼道:“来人,来人!”门口的侍卫排闼冲了出去,道:“小王爷有何叮咛?”呈应麟道:“将刚才的店小二给我叫来!”两名侍卫不晓得叫小二来为了何事,又不敢多问,只得下楼将小二叫了上来。小二一听心中窃喜,心想:“这小王爷也是个色中恶鬼,想来是捱不住要去‘飘香院’召妓。这下有得赚了。”吃紧忙忙跑到吴应麟的房中。
吴应麟等人放开肚皮,痛痛快快吃了一顿,霍威一众见小王爷表情不错,趁机凑趣阿谀,将此次押送犯人、退敌御敌的功绩合部都加于他的身上,轮番向他敬酒,说甚么“小王爷运筹帷幄,带拥有方”、“幼年漂亮,武功盖世”、“智计百出、是当今玉面小诸葛”,吴应麟听得心花怒放,将在石门峡被乞丐戏弄、玉臀被火烧伤之事忘在九霄云外,真觉得本身便是数百年可贵一见的少年豪杰了。不但武功高强,并且漂亮不凡,是人见人爱的帅哥。欢畅之下,凡敬来之酒,无不一饮而尽。一桌有7、八小我,喝掉了十斤花雕、十斤陈年女儿红,酒足饭饱以后,那小二又趁机撺掇,说涿州有一处“飘香院”,那边的女人个个美若天仙,能歌善舞,要不要叫上几个来陪小王爷解解闷。本来那小二已经从世人嘴里得知这少年公子便是平西王爷的爱子,心想这小王爷幼年漂亮,既然贪酒,必然好色,何不趁机叫上几个女人来哄他高兴,说不清一欢畅他再赏我一笔钱,那么我便可出去自主流派,何必整天在这里受掌柜的鸟气。是以,便借着吴应麟兴趣正高时向吴应麟进言。
吴应麟见到小二,醒眼迷离隧道:“小二,你这前说这城内里有处叫甚么院的,内里的女人个个色艺俱佳,是不是?”小二点头道:“是,是,小人毫不敢棍骗小王爷。”吴应麟道:“那小王倒要见地、见地!”小二喜道:“是,是。待小人去飘香院请两位女人过来,为小王爷解闷。”吴应麟摆手道:“不,不消去请。小王亲身去飘香院。免得被霍威那老儿瞥见,絮干脆叨地烦我。”两名亲随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此中一名道:“小王爷,这半夜半夜出去不平安,还是叫小二去请吧!”吴应麟一指那名侍从道:“你给我闭嘴,再罗嗦我打你二十鞭,快快去筹办肩舆。”两名侍从只得服从,刚要出房门,吴应麟又道:“不要让任何人晓得,包含霍威。嗯。”那小二这类事见很多了,经历丰富,两名侍从打赏他几两银子,未几时,他便租来了一顶蓝呢软轿,在堆栈后门候着。
李相如一向在“云来居”周边察看着霍威一行的行动,他见到后院门口停了一顶肩舆,便悄悄沿着墙根踅近,听到几名轿夫群情甚么云南王吴三桂的公子要去“飘香院”如妓,好好服侍,必定会获得很多的打赏。李相如心念一动,趁几人聊得努力,偷偷钻到了肩舆底部,暗中当中,他身材又小,几名轿夫怎料获得有人偷偷藏于轿底,他们一次抬了两小我,李相如身材虽轻,但老是比平常重了很多。李相如四脚四手攀在轿底,然后从怀中取出牛角尖刀,用力从轿底刺了出来,那轿底虽是木板所做,但李相如用尽了力量,尖刀钻进轿内二寸,吴应麟坐在轿中,刀尖恰好刺于屁股之上,痛得他大声叫喊起来。李相如放手从轿底滚出,纵身攀上了轿顶,看到上面几小我东张西望,不由得童心大起,解开裤子便向他们头上冲了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