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休整了3、四天,所受的内伤已经病愈,功力也垂垂规复,所幸的是几天都比较安宁,没有聚英堂的人来滋扰。每天闲来无事,陆九通便会到玉树房中与他畅聊天下大事,同兼谈些武林掌故,相互请教些武学上的心得,两边都大有裨益,于对方的武功都深为佩服,相互惺惺相惜,均有相见恨晚之感。
到了第三天早上,吴千变出去了一趟。到了下午返来时,带回了两尾鱼,一碟猪头肉,另有一大壶酒,外加几个馒头。玉树是削发人,不食荤腥,只吃馒头。而陆九通和吴千变将酒下着鱼和猪头肉痛快地吃喝了。陆九通酒量颇豪,一壶酒喝得精光,兀自不过瘾,指责吴千变未几带一壶返来,吴千变陪笑道:“长老之前说过不能喝酒误事,弟子不敢忘了长老教诲。”陆九通道:“就你能抵赖,也罢,总算过了点酒瘾。”
三人吃完了晚,聊了些江湖上的掌故和当下时势,又多了几分感慨。到得天气黑定,三人劲装结束,带了兵刃,悄悄超出围墙,直奔“聚英堂”而去。
极目之处,但见四周黑沉沉的一片,连一小我影一点灯火都见不到,院中是死普通的沉寂,偶听虫鸣的“啾啾”之声。玉树和陆九通别离从房屋的东西二角趋近。玉树悄悄蹲下身子,将一块瓦片揭起,往屋中大厅窥看,但见厅中黑漆漆一片,不由得心中惊奇,深思:“此人都哪儿去了,偌大一个‘聚英堂’,妙手济济之地,如何几日以内便人去屋空,究竟产生了何事?”他有这家个动机,西边的陆九通也是一样的心机。
三人中以玉树内力修为最高,陆九通稍逊,但两人的轻功却不相伯仲,比拟之下,吴千变但减色很多。玉树和陆九通不敢走得太快,只缓缓而行,专等前面的吴千变。两人并肩而行,脚下如行云流水,未几时,便将吴千变拉下了一大截,吴千变用尽尽力,冒死狂追,这才勉勉强强跟了上来。
吴千变在屋中胡搅了一阵,出了恭后,又在卧房中一张紫檀大床上的被窝里撒了一泡热尿,将屋中的花瓶安排,坛坛罐罐,东一脚,西一腿,踢得粉碎,又站在院中空吼了几声,这才解了心中闷气,翻出围墙,发挥轻功赶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