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羽士师兄的问话,老朱想起假扮的身份,忍住脾气,硬梆梆的答道:“我爷爷传下来的。”
不过,老朱有体例,只听他叫唤道:“俺爷爷还在的时候说过,有箓书就能做亲传弟子,现在连浅显弟子都做不成了,那,那你们将箓书还给俺,俺要回家。”
只听老朱回道:“俺只传闻有了箓书就能成,不知还要户籍凭信。”
“我瞧瞧,是多么紧急物件,让他这般大口气。”
有两三个年青羽士在庙门前摆结案桌,每上前一人,便问春秋、户籍,还要甚么善册。
“师兄”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又问:“邓繁华但是令祖父?”
他毕竟是庙门迎宾的祭酒,晓得如何与人相处,毫不会让场面丢脸,呵呵笑道:“邓光小兄弟既然来了天苍山,入我庙门绝无题目。”
为了谨慎起见,朱天蓬答道:“当然晓得。我爷爷还交代过,拿这箓书上天苍山,就能做天师道的亲传弟子。”
年青羽士摇点头,指着箓书,答道:“户籍凭信驯良册全无,就这么一个书板。”
“令祖父莫非未曾提点你么?”
那年青羽士气笑了,道:“亲传弟子?你心倒是挺大,还想做亲传弟子?”接着,他冲中间一个羽士谈笑道:“师兄,这里有一名,想做亲传弟子呢!”
那中年羽士到了朱天蓬面前,细心打量着老朱,问道:“不知小兄弟是何方人士?如何称呼?”
见朱天蓬是一个乡间傻小子,他连翻开箓书的兴趣都没有,将箓书扔在案桌上,怒道:“你拿这么一个书板来戏弄我等么?退下!”
“师兄”摇了点头,对年青羽士说道:“你看住此人,别让他走了。我将这箓书拿去给杜祭酒看看。”
杜祭酒作深思状,接着又道:“小兄弟,你看如许如何,你先在迎宾院随贫道修行,你则捎信回村,等家中将你的户籍凭信送至,再入门拜师。可好?”
在两个羽士拿他打趣的时候,朱天蓬内心是很恼火的。箓书都没看,就拿老朱开打趣,要不是为体味禁《太清道诀》,他绝对会将两个羽士拖出来暴打一顿。
要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间小子,听到这么一番话,多数会对杜祭酒心存感激,到处为对方着想,多好一人啊?
杜祭酒一副很难办的模样,叹道:“小兄弟啊,你没户籍凭信,长生宫不能收啊!若要让你回家补办户籍凭信,大老远的交来回回,贫道也不忍心。这可难办了,唉!”
“你爷爷?但是令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