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真经真的那么牛叉吗?”
醒来以后我总会看看窗外,但愿那边会有白影飘过,但是,每一次都没能如愿。
天下女子都受不得别人夸她美,天下男人都受不得别人夸他俊。
“犯了此戒我便不再痛苦?”
这日我们师徒一行来到一座山前,只见此山矗立入云,山中还不时会传出一些似兽非兽的悲鸣。再看山道旁竖着一块异形石碑,碑上刻着“四时山”三字。
这西天之行、取经路上只要四个男人和一只不知公母的白马,如何能不孤单?
沙僧指着石碑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这但是四时山!”
自从被白骨妖用过,我几近每个夜里都会梦到她。
当真是工夫似箭,不知不觉分开白骨洞已有两个月。
“善哉善哉。”
至于“悟能”这个法号就是观音大士给我取的,我当时就不想要了,但又担忧观音会活力而一瓶子把我敲死,以是只能硬着头皮受了这法号,试问天下男人谁会情愿被人叫做“无能”呢?
唐僧上了马,轻夹马肚,嘀嗒嘀嗒便往山里走去。
“天蓬元帅不俊谁俊?”
“想的是她,苦的是我。”
“用之?如何用之呢?”
“用了……她迫不及待地用了我。”
我另有很多别的称呼,此中一个叫做猪刚鬣。这个名字是我比来一次投胎时我父亲给我取的。在我出世时,父亲看到我两片臀肌奇大、臀沟奇深,就觉得我的肛men开裂了,就取其谐音“肛裂”为我起名为刚鬣。
“现在你西天路上还怕孤单吗?”
固然我屁股确切有点儿大,但绝非肛men开裂,以是我不是很喜好刚鬣这个名字,每当有人提起我都忍不住会活力。
“如何用之想必你比为师清楚很多。”
“犯戒虽会毁你十年八年的修行,但总比要你刻苦一辈子要强,佛祖应当也能谅解。”
我姓猪,叫八戒。
“好,我这就去降那白骨妖。”
孙悟空应了一声,再一翻筋斗已到了沙僧面前,他右抓搔搔脑勺,道:“老沙你又在闹甚么别扭?”
“如许吧,火线有个山洞叫‘白骨洞’,洞里有个白骨妹子,本来筹算让悟空去降的,现在还是你去降吧。”
自那次对话以后,我才真正心甘甘心肠往西天取经。
“阿弥陀佛。”
“八戒,为何你比来瘦了这很多?瘦得腹肌都快出来了。”
“都让我去降?都让我去用?”
“善哉善哉。”
孙悟空怒从心生,瞪眼道:“你认得这三个臭字有甚么了不起!你欺负俺是个文盲看不懂汉字!是不是?”
“为师心中自有计算,素闻这白骨妖好色非常,降她无需动武,只需动用俊朗的面貌。”
“莫何如,相思祸。”
我扶起了唐僧。
“不想了,她身材没有白骨妹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