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马如许无端的戏弄,就是泥菩萨也会生出三分火气,更不要说叶吟风了。他已经肯定了那白马就是想戏弄自已,以是才会忽视他的一步一步的战术,那白马早就发觉到了他的企图,但是却用心让他出丑。
“意马本就非马,与你玩了这么久了,我也晓得了个大抵。谁说意马就必然如果马的形状呢,很多人都觉得意马应当就是马的形状,实在意马只不过是一种意念罢了,以是以为意马是马的形状,那么他所看到的意马就是马的形状。”
当他说完这句以后,四周的影色突然间一变,那美好的青山绿水,那春暖花开的风景,跟着他的那一句话缓缓的变得恍惚起来。只要那道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影,与他遥相对视,最后两个叶吟风嘴角都扬起了一抹淡淡而又自傲的笑意。
白虎长尾狠狠的向凌天云扫去,横扫千军之势让凌天云的神采不由得一变,他仓猝以一个铁板桥的身法躲开了那白虎横扫而来的长尾。凌厉的劲风从他的胸前横扫而过,扯破般的火辣痛苦从他的胸口炸开,使得他的身了不由得一晃。
而那白虎仿佛也被凌天云那不折不挠般的死缠烂打给激愤了,它周身顿时掀起一股如潮流般掀然气势,滚滚澎湃沉雄气味满盈而开,它如一头绝世神兽般,凶悍而又霸凌无双般的气势崩涌而起。
“我是你,你也是我,现在的你就是我,这是我的识海当中,你说你不是我吗。只要我情愿,束缚你便易如反掌。”叶吟风望着那白马,他听到了那白马道出的声音与他分歧,却没有暴露任何非常的神采,仿佛这统统都被他了然于胸般。
被这白马无端的挑衅,叶吟风更是愤恚非常,他双眼狠狠的盯住那白马。而那白马倒是落拓的摆了摆马尾,双眼里戏谑之色毫不粉饰,它四蹄踏在那青嫩的草丛当中,健硕的体型另有那均匀的线条,这白马倒也能够称得上是一匹神骏良驹。
“轰”,就在此时,凌天云只觉自已的身材里的血液沸腾了,血液轰然如炸般燃烧起来。一股奥秘的原始力量从他的身材里肆意穿越着,那白虎伸开的血盆大嘴此时也狠狠的向他咽喉处咬来。
而此时的叶吟风早就累得浑身如散架般,哪怕是触手可及,他也没有力量伸手去抓那白马。他只能无法的看着那白马奸刁的在他的面前活蹦乱跳着,白马啃了一会儿青草,又不时的挑衅着叶吟风,却不晓得到底谁才是这场游戏的配角。
“砰”的一声,凌天云只觉自已的后背被一根钢鞭扫中般,后背之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涌来。他没有想到那白虎如此般的奸刁,自已刚躲开了白虎扑来的锋利双爪,随后那虎尾便扫了过来。自已固然堪堪的躲开了,但是从那虎尾之上卷出的刚猛劲风还是从自已后背上扫过。
源源不竭的血液从自已的颈脖里向凌天云的嘴里涌去,那白虎卷着凌天云在空中上不住的翻滚,想要摆脱凌天云。但是凌天云却如附骨之蛆般,死死的贴住了那白虎,甜美辛辣的虎血被他如贪吃的婴儿般狠狠的接收到了自已的体内。
一人一虎,胶葛撕斗,那白虎腾踊矫捷非常,不时的收回一声长吼,震裂天涯般的声波将这石径震得一阵扭捏不止。而凌天云那伟岸的身躯好像战神下凡般,那不倔的眼神,那刚毅的脸庞,无不透出一股果断的信心。
“这该死的白马,如果这是我的识海中,你哪还能如此放肆。”叶吟风弯着身子不住的喘着大气向那白马喝道。如果说心猿是自已的心魔,那么这意马应当就是自已的意念,但是他不晓得要如何降服这意马,除非这意马产生在自已的识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