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只见身着飞鱼服的张文和也笑眯眯地蹲下身子,开口问道:“杨大人、左大人,您二位在午门以外这般闹腾,究竟所为何事呀?”
文官执掌的兵部不能节制武将,而纠集百官于午门以外,聚众肇事,企图逼宫,以此来打压大明武将,从而包管本身文官职位。”
本官晕血,并且心善,实在见不得过分血腥的场面。”
如果现在站在午门以外的是咱家,才不消这皮鞭呢!
李若鄙意此景象,眉头微微一皱。而在一旁看热烈的英国公张维贤、定远侯邓文明,以及徐光启、郭允厚、杨鹤等人,看到这一幕,眉头也跟着紧紧皱了起来。
这如果比及魏公公来了,只怕当场就得把他们‘送走’。”
说罢,他艰巨地站起家来,摇摇摆晃地朝着午门走去。
之前咱家可没少清算他,直接把他扔到浣衣局待了一年多,现在倒是诚恳了。
只见张文和提笔飞速写下:“天启元年十仲春初八,杨涟、左光斗二人因妒忌天子重用武将,鼎新五军都督府。
听到张文和的话,杨涟和左光斗二人顿时急眼了,骂道:“你这奸贼在胡说些甚么?
听着李若愚的话,杨涟和左光斗二人瞋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李若愚,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知是被打得没了力量,还是气得说不出话。
他们当然明白,郭允厚所说的“送走”,必定不是送回家,也不是送去刑部大牢或者锦衣卫诏狱,而是直接送到阎王殿。
食君之禄,就该忠君之忧。
这老魏,还真是甚么话都敢往外说,也不出去探听探听,在那些官员心中,他是如何一副形象,这“心慈手软”四个字,跟他压根就沾不上边啊!
江宁听闻,脑袋顿时如拨浪鼓般摇个不断。
现在皇上听任江宁与五军都督府篡夺兵部兵权,今后武将不受兵部节制,将来必然祸乱天下。”
看着面前这般放肆的东林党官员,李若愚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怒骂:“这些酸儒当真是贱骨头,本觉得一顿鞭子就能让你们诚恳点,没想到竟然还敢如此张狂。咱家本日若不拿出点真手腕,做出些成绩,恐怕今后在这朝堂上,他们内心就没咱家的职位了。”随即,他一咬牙,心一横,刚筹办命令再给这上百名官员“松松筋骨”。
说着,他便从怀中拿出纸笔。
谁知魏忠贤听完,满脸鄙夷地啐了一口,说道:“哼,李若愚这小子,就仗着读了几本破书,肚子里有那么点墨水,整天装狷介。
那李若愚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边,手上的皮鞭还滴着血呢。
就在午门以外闹得沸反盈天之时,江宁和魏忠贤却在不远处的茶馆前停下了脚步。
江宁饶有兴趣地问道:“魏公公,这位李若愚李公公才刚上任司礼监秉笔没多久,就来了这么一手,看来是得了您的真传了呀!”
坐在一旁的魏忠贤,神采略显奇特,心中尽是迷惑,忍不住开口问道:“江大人,我们就这么坐在这儿喝茶看戏?
李若愚公公被逼无法,只得停止反击侵占。
这会儿多亏是这位李若愚李公公,脾气好,又饱读诗书,以是只是用鞭子经验一下,没动刀子。
李若琏闻言,还是笑眯眯地说道:“杨大人、左大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您二位可不能平白无端歪曲人明净,本官可不是来缉捕你们一众官员的。”
我们何时围殴李若愚了?
你们拿着大明朝的俸禄,却不办实事,反倒领着一群官员跑到午门以外,企图逼宫,这但是大逆不道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