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见他不想答复本身的话,也不肯勉强,毕竟舒晏瑾受了这么重的伤。叫大夫来看病才是端庄事。是以将舒晏瑾往本身榻上一推,便要出门去叫大夫。
卿言细细想罢,本身又倒了杯茶,入喉的时候才发明茶早已冷透,想叫屋外服侍的婢女添壶热茶,但是还刚筹办开口却又做罢了,姑息着喝了几杯冷茶,刹时从喉咙凉到了心扉,也让她沉着了些许。
“你另有何事?”卿言见舒晏瑾唤她,便又停下了身子。可贵好脾气问他。
卿言听了侍女们回的话,内心暗自考虑了下,见她们还迷惑的望着本身,便干咳了一声,进步了音量道,“明天早晨舒二公子和舒三公子在外边有应酬。就不返来过夜了。你们也不消去那边送饭了。”
说这句话,也不过是出于道义罢了,若真的舒晏瑾让卿言畴昔服侍他沐浴,只怕卿言又会分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