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聪应下来,不久就挂断了电话。转头去看乔茵,肖杨才发明她还肃立在黉舍门口,远了望着操场上嬉闹的孩子们入迷。她一双大眼睛平常都盈着光彩,建议呆来却格外浮泛无神,眉眼间的神态又略显苍茫,不晓得在想些甚么,活像丢了魂。
掐着他的胳膊想叫他不要再说下去,赵梅一会儿看看肖杨,一会儿又瞅瞅乔茵,非常难堪。
此时乡间飘起了细雨,银针似的雨丝划上挡风玻璃,没过量久就把视野割得支离破裂。他翻开雨刷,听到身边的乔茵自言自语,“要真是捐了,就算查出来,钱也是追不返来的。”
时至本日回想起来,还能有这么狠恶的反应。想必她当初遭到的伤害非同普通。
顿了顿,她再次感喟,“日子长了,他约莫内心也有了数,对我也就冷淡了。”
“你糊口费又花完了?”乔茵口气冷硬,“如何不问你爸要?”
“嗯。”肖杨回望了一眼黉舍,“这边没甚么停顿。韦俊喜好小孩子,我思疑他把钱捐给了黉舍,但是没有。”他略微想了想,又交代严聪,“你去查查X市有没有福利院在这几天收到八万捐款,临时的捐款活动也多重视,不要漏了。”
伉俪两推搡了一阵,她到底还是将他劝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