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整整一晚的折磨……
他再醒来已经到了早晨,四周暗淡,他又头痛欲裂,发觉本身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因而艰巨地爬坐起来,按着太阳穴往四周看看,很快判定出他身处一间不过八十平米的斗室子里,而他应当是睡在了客堂的木地板上。客堂连通着厨房和一间寝室,到处拉了绳索晾着衣服,几个角落里别离坐着六七小我,有男有女,聚在充电灯的灯光下打扑克。
让她更加焦炙的是,周承泽一整天都没有接她的电话。
被她这么瞅了半晌,肖杨终究还是捏了捏眉心,从钱包里再抽了些钱出来递给老板,“抱愧,要换成两辆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