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最后停下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的时候,姜琬才将手中的书放下,款款向她走来:“你好,我是姜琬。”
现在阿谁老头子如何样了不晓得,归副本身是没死,还换了一个更好的天下活得好好的,瞥见史乘中写本身是病逝的,姜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些东西公然是做不得真的。
以是她那间只靠本身撑着的事情室,已经越来越撑不下去了,司韶本身都晓得,总有一天,她会因为糊口所迫,放弃本身的对峙,走上趋近大众口味的贸易化门路。
姜琬就喜好如许的聪明人。
不过现在姜琬想晓得的并不是这个,她焦急地往下翻,想要晓得新任皇后究竟是谁,一边翻一边又有些鄙夷本身,明显奉告过本身,既然有了重生,就不要再想阿谁没知己的男人了,却还想要晓得他的继配是谁,这不是上赶着给本身找不安闲嘛!
不,她只是基于每个女人都会有的猎奇心罢了,姜琬如许对本身说。
不过人死如灯灭,这些身后事姜琬并不太体贴,她用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悄悄地在书籍上冰冷无情的“病亡”两个字上点了点,思惟刹时发散开去。
要晓得他但是个天子啊,身边一群医术高深的太医围着,就算真的得了沉痾,各种珍稀宝贵的药材不要命地灌着,好歹也能吊个一年半载的性命,起码能安排好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