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让他们感到愉悦亢奋充满豪情与力量，像毒品之于人类，却比那更加美好和安然。
莉莉丝。
“是的莉莉丝。”他将手伸到她嘴边，和顺的对她说，“这是你的。”
没有光亮的处所，声音也垂垂离他远去，时候变得恍惚起来，他的认识仿佛飘远了一会儿，当他被身材的酷寒拉回神智时，莉莉丝正趴着噬咬他的脖颈，那边有更充沛的血液。
现在想起来，竟仿佛是那么长远的事情了。
“莉莉丝。”他叫她名字时总像是将那些字母咀嚼过无数遍，清楚又昏黄。
本来因与天使碰触而产生的疼痛已不知在何时消逝，固然另有炽热的温度，但莉莉已感受不到一丝的痛苦。身上因侵染而时候伴随的刺痛感也减缓了很多，那些一向在体内残虐的邪气被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吞噬接收，变成了一股新的力量。
加百列身上血液的味道对她来讲仍旧充满了吸引。但现在的莉莉丝用柔嫩的舌替代了锋利的犬牙，她用明智节制了本能，用人类的无私打败了险恶。
天使的气味越来越微小，随时都能够拜别。
没有哪只魔物对此有抵当力。
这是他们的开端，或许也预示着他们的结局。
“乖女孩，”他暖和的声音轻颤着，死力安抚怀里躁动的人儿，“不要焦急，我会给你更好的东西。”
莉莉丝伸开嘴。
“不要放开我。”莉莉丝喘气着，忍耐着那几近要将她折磨疯掉的痛苦，紧紧的靠在她最眷恋的怀里。“艾尔，抱紧我。”
“艾尔，不要分开我……”她无助的哭泣着，颤抖着抱住加百列有力的身躯。她温热的泪滴落在他冰冷的皮肤上，“不要如许对我……”
而莉莉丝。
他的莉莉丝暖得像一道光，像一团火，像一簇他毕竟没法拥抱的烈焰。
又热烈又痛苦。
天使的的血液不管是畴昔还是现在都是魔物最喜好的东西，而在将来恶魔流行的时候，更是成为他们最爱好的豪侈品。
或许莉莉丝就是他生命的句点。
莉莉丝沉浸在幸运中，那至高的享用让她迷醉，几近要化身为本能的仆从。她浑沌的想，再也没有甚么感受能够媲美现在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