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前人的话一点都没错啊!”
讲完这最后一课,吴解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接管了门生们的膜拜,飘然拜别。
敖七迷惑地看着吴解,但从他的脸上只看到了当真。
“塞进丹炉去炼丹吧,没准能够炼出两颗用来救人的灵丹。”
他讲了一个真正的门派该如何扶植,师兄弟们之间该如何相处,道法该如何传承。他讲了一套完整的修炼法决,那是昔日大光亮神教为核心门派筹办的。按部就班修炼的话,即便不能还丹飞升,起码不会像大多数散修一样被拦在炼罡之门内里。
但是事情和他猜想的并不一样,醒来的卞烈泉底子不睬睬他们,只是在情深款款地看着龙君的尸身抽泣。他哭得如此竭诚悲伤,莫说是敖七,就连骆瑜和安子清都被打动了。
“当年神君门下,真的有人善于这个?”
天下修士很多,但只要炼罡修士,才气够支撑起一个门派来。
因而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完成这统统以后,他们帮着骆瑜炼化了龙宫的节制中枢,然后便一起分开了龙宫。
人们吃啊喝啊,唱啊跳啊,玩得极其纵情。跟着这番欢庆,灾害的痛苦仿佛也减弱了很多。
从云梦泽返来以后,吴解和骆瑜一起去了一趟龙神庙。
但只如果留下来的,全都是曾经帮着人们一起抵当灾害的朴重之士。并且通过联袂抗灾,他们之间也结下了深厚的友情,仿佛已经是同门师兄弟了。
“好了,现在就剩最后一件事了。”
“构造算尽,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堆灰烬罢了。”吴解叹了口气,摇点头,将那根茉莉临时施法制造,已经落空了用处的草绳收起来,又作法将这团灰烬凝成一块,把它和龙君的尸身一起埋在了龙宫中间。
“骆道友是青羊观的高徒,本领和品德都是很可靠的。由她来暂代龙君,是锦湖百姓的福分!”敖七天然不会对此有甚么贰言。
归正如果需求打斗的话,天然有师兄弟们啊。
欢庆以后,灰尘落定,人们各自散去。
“……阿谁师侄最后如何样了?”
龙君的事情很多,不过第一件事是要去云梦泽报备。因为名不正则言不顺,必须获得云梦泽的首肯,骆瑜才气以代理龙君的身份网罗部下,重新扶植锦湖水族。
这一趟很顺利,或许是爱屋及乌的心机,龙后对于担当了敖三太子生命和龙血的骆瑜非常友爱,悄悄松松就承诺了她貌似很没有事理的要求,还拨给了她二十个云梦泽的水军,都是修炼二百年以上、灵智充分开启的水族妖怪。
吴解在心中翘起大拇指,然后咳嗽两声,吸引了大师的重视力以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卞烈泉。
“既然吴道友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不过锦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总得有个能行云布雨的把守着,道友你看如何办?”
当然,或许是因为她比来获得了一件很风趣的玩具,每天都玩得很高兴吧。
这些妖怪们的法力一定很高强,但起码他们熟谙龙宫的各种事情。对于骆瑜这个全无经历的代理龙君来讲,这远比法力高强的帮手更有代价。
不利的卞烈泉已经被拆解成碎片好几次,但每次被拆成碎片,茉莉就以大神通将他的灵魂再次凝集修复,然后持续拆着玩。
“当然,这套伎俩我们当时候就很风行。这么典范的套路,没来由不能传播下来。”茉莉哈哈大笑,为本身又一次胜利地阐扬了前辈的感化而欢畅,“他的演技还不敷逼真,应当再吐两口血出来,最好能够哭得眼睛内里流出血来,那才叫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