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温馨广大的床上,凤夜再一次扫了一眼早已拉的密密实实的窗户,肯定不会透出去一丝会扰眠的光芒后关上床头灯,闭上眼睛。
不着寸缕,这在醒来的凤夜眼里便是礼品。
“莫非这呆板无趣的家伙也有这么知心的时候?”说话时,手在怀中人的身上游走抚摩,触手光滑有弹性,。
也不晓得让他如何进的屋内,竟无人发明这有些狼狈和奇特的狗狗,踩着高贵的地毯,悄无声气的上了楼梯,来到走廊,看到厚重的雕花实木门,想要出来,却推不动,不再固执强推,他顺着第一间房来到第二间房,还是推不开,醉醺醺晕乎乎的辛默就这么来到了最中间的房间,内里正有两位穿戴围裙戴着头巾的女仆在清算房间,她们将曳地的窗帘谨慎翼翼的拉上,窗帘丰富遮光,因为沉重而拉的有些吃力,辛默就这么堂而皇之不被两人所觉的走出去,顺利地钻到了床下,怠倦加头疼让他寻了个舒畅又没有灯光的角落团成一团,不管不顾闭上眼睛沉甜睡去。
“摸上去真是不错……”探身伸臂,无所顾忌的翻开床头灯,看向怀中之人,当看到那张脸时,眸中闪过一丝冷傲,约莫十七八岁的青涩春秋,皮肤白净光滑,根根清楚的长睫毛在灯光的晖映下打出一片斜长的暗影,仿佛那影已经投在了你的内心,痒痒的,固然有些干裂但唇形非常标致,侧脸看起来近乎完美的少年,闭着眼的模样给人灵巧非常的感受,像易碎的瓷器,让人忍不住谨慎翼翼的对待,抬起他的脸,看到那额间的一抹淡淡忧愁,凤夜伸手抚平,接着在那被抚平的额上落下和顺缠绵的一吻,果如设想中那样甜美的滋味。
但却如何也走不到目标地,身心俱疲之时,远处的灯光俄然消逝了。
就这么看着不帮手的话?仿佛很没有爱心?
主子垂首将房门翻开,一身寒气的凤夜走进寝室,并不需求近身奉侍的他不必点头表示,主子便待他出来后将门合上,一干人等早已退的一干二净,偌大的房间,此时只剩下他一人,眼神扫向早已拉好的窗帘,边解扣子边向浴室走去,脱光衣服后,跨入特地放好水的浴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