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雩传闻后甚是称心,痛浮一明白。他承诺了当时让他们送白氏去尼姑庵,又没承诺过后不去尼姑庵杀人。
延宁侯被沐雩这一搅合得焦头烂额,白氏前日已被押去私庵看管,不说待一辈子,起码十几二十年是不会放出来的了。他正在忧愁如何和岳父写信,他还不想弄僵和白家的干系。
“如何会有那样没法无天的小牲口!”
沐雩啧了一声:“你待如何?”
一言为定。
内里只晓得白氏是得了时疾俄然过世,她娘家人都没赶到就下了土,有人见着延宁侯,蕉萃衰老,想是为老婆之死伤透了心,还说要为老婆守两年。他本就是个美女人,虽宦途不顺,也有几分才调,如此一来,也很有几分嘉话。
传到沐雩耳中,他被恶心得不可,直恨不得提上剑,再找个夜黑风高的日子把这不要脸的老男人给宰了。
他如何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