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杨树根又动了一下。
“那你先尿在阿谁用过的上吧,我没有多余的尿不湿,不然你等下穿上去就又湿了。”
“如何?甚么如何了?”
晕!快流鼻血的杨树根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你白叟家一会要我看,一会又不要我看,那我到底是看不看啊!谁晓得那里该看那里不该看……
于依依想了一下,起家从坐位底下拿出一个小包,然后再从包里拿出一个,恩?这一大块像纸又像布一样的是甚么东西???
“阿谁,还是我本身来吧……”杨树根说完这话,真想给本身一个嘴巴子,做甚么君子君子?
“恩?”杨树根内心暗喜,莫非她还是要来帮手?
“噗!”于依依大抵明白了是甚么回事,哭笑不得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伸到他脸前,“别动,你有点流鼻血,我帮你擦洁净。”
啊?还来帮手??
“喏,如许翻开,如许,如许。”于依依教诲着。
……如果现在地下有缝的话,杨树根必定会钻下去,太丢人了……
还好,因为有军大衣,其别人看不到,也不晓得军大衣里的他们两人在干甚么!
“恩……”杨树根难堪地应了一声。
“恩,对哦!”杨树根将新尿不湿放到于依依手上,从坐位下拿出阿谁袋子翻开,看着阿谁有点湿的尿不湿,又看看于依依,题目来了,他如何能当着如此美女面前尿尿?
于依依明显也认识到了这点,再想了一下,还是对杨树根道:“算了,你转过脸去,不要看了!”
本来应当早上7点多到站的列车,因为涨大水,晚点了6个多小时,等杨树根、于依依他们下车,已经是下午1点多钟。
“恩……”
死就死了!杨树根一狠心,马丹,不狠心也没体例,实在憋不住了啊!
“还是不会换啊?”于依依问道。
“没,没甚么……”
杨树根转过甚来,红着脸拿着尿不湿在本身上面比划着,于依依也真是的,一向这么看着,让人如何换?
公然,没机遇了……杨树根表情降落地拿了纸尿布筹算换上。
于依依没有回绝,依偎在他怀里,不晓得在想甚么……
哎呀!实在是快憋不住了!杨树根艰巨地动了动,一股尿意直冲脑门。
世人提心吊胆地过了大桥,转头看着那一江浩浩大荡的河水,这一刻,他们对天道部的抱怨刹时没有了,人家但是拿着命在抢修啊!
“如何了?”躺在他怀里的于依依也醒了。
不过还好,用尿不湿包住,倒是不会发作声音,不过当他想到之前这尿不湿还包住过于依依那边时,看着她美丽的背影,杨树根完整没法再淡定!!!
“啊?尿不湿?这个如何用的……”杨树根可从没用过这么初级的玩意,在他们那,别说是成人,就是小孩子,也没有效尿不湿的,于依依看来是有备而来,还买了几块。
“喏,成人尿不湿。”
于依依刚拉开裤子拉链,想了想,又侧着脸对杨树根道:“不该看的处所不要乱看啊!”
“喔。”
“喔,那你不会的话问我啊!”
当然啊!杨树根用力地点点头!
“尿急了?”这回倒是于依依摸干脆的先开口问了。
在火车过河的顷刻,有些人看着桥下的波澜滚滚流水,吓的不敢出声,另有些人连看都不敢看,恐怕火车一个不稳翻下河去。
“真笨!来,我帮你!解开皮带!”
“你还拿着那袋子干吗,丢到那边渣滓桶去呀!”于依依朝杨树根指了指站台上的一个渣滓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