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辰摸动手中这个用上等玉雕成的精美玉瓶心中那块悬浮已久的大石终究缓缓落下。接着他昂首看着缓缓走来的白发少年微微有些失神,他在想这位重新到脚都给人一种洁净纯粹的感受的少年是否是传说中的韶华白首。不过他很快从迷惑中回过神来,微微欠身伸谢筹算分开。
“若水!就当本王求你了,他们那一行人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你若执意要与他们作对会将王府将全部北堂家属推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印辰差点就给本身深爱的女人跪下了。
“忘了?王爷!靖儿死了!灵希疯了!夜王为我北堂府鞠躬尽瘁半辈子现在却落得如此了局!这些仇你不去报也就罢了!你还让我忘了?我如何能忘?”她越说越冲动,竟然带着些哭腔举起包扎严实的左手哭诉,“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不吝支出任何代价必然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不知东财神另有何事?”印辰不怕他忏悔,一个出尔反尔的贩子是不成能有本日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