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高仙芝又微微叹了口气,道:“七郎,我也不瞒你,夫帅本来不想封赏你,这校尉还是我据理力图得来,当然,夫帅对你没有成见,这是因为我的原因,以是犒赏就没有了,只要阵亡兵士有抚恤。”
高仙芝军衙内,高仙芝面沉似水,几天前,他获得李庆安的禀报,在拔焕城之北全歼入侵的突骑施人,并缔造了一百人击溃三千人的光辉战绩,高仙芝大喜过望,当天向节度使夫蒙灵察汇报这一捷报时,却遭到了夫蒙灵察的礼遇。
“不消!我没事。”李庆安闲逛着,跌跌撞撞向楼下走去。
李庆安坐在靠窗一桌,他已经被灌了二十几大杯,喝得面红耳赤,他扶着荔非元礼的肩膀,酒意熏熏道:“老荔,下次谁敢再灌我,你替我顶上去。”
李庆安快步走进,施一军礼道:“拜见高帅!”
说完,他又端起一大杯酒嘿嘿笑道:“不过这杯酒是我代表戍堡的兄弟们敬你,你得喝!”
“你替我顶上去,我请你去最好的青楼。”
李庆安踌躇了一下,他想说甚么,但终究没有说,高仙芝却看出来了,便笑道:“想说甚么就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
“是!”
“七郎,快快请起!”
“雾娘,这小子喝多了,你别和他普通见地。”
荔非元礼咧嘴一笑道:“雾娘,我看你还是想和七郎坐在一起吧!”
“这是雾娘送我的,本来挂在我书房,被夫蒙大帅看到了,看得出他也很喜好,恰好他要过寿,我筹算把这张豹皮送给他作为寿礼。”
“喜好吗?”高仙芝淡淡问道。
“为国杀敌是他的本份,赏是情意,不赏又如何,也罢,看他批示有术,晋升他为校尉。”
李庆安见高仙芝还是不明白,只得把话点到明处,“高帅,你的下属可不止夫帅一人啊!”
高雾脸一红,不屑隧道:“想跟他坐在一起,做梦吧!明天是他升官,我才给他面子,下次想和我喝酒,门都没有。”
李庆安抽了他一个头皮,端起酒杯笑骂道:“戍堡弟兄的酒,这个来由也亏你想得出。”
“说得对啊!朝中无人如何好仕进?”高仙芝望着窗外,不由悄悄叹了口气。
高雾顿时火冒三丈,抓起靠垫狠狠在他头砸了一记,余恨未消,又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是我想来的吗?是谁说我不来就不给面子,还坐在你这个臭男人的中间。”
高仙芝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说献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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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安大喜,赶紧单膝跪下道:“谢高帅汲引!”
李庆安接过佩刀,刀鞘很陈腐了,斑斑点点充满了退色的血迹,他渐渐拉出一线,只觉冷森森的寒气逼人,和他们平时所用的亮闪闪的横刀不大一样,李庆安出世入死一年,对刀也有感悟了,这是一柄嗜血的刀。
高雾忿忿地坐了下来,她俄然看了看中间喝多了趴在桌上的段秀实,眉头一皱,又站了起来道:“算了,坐在段小剑中间我也不舒畅,还是换返来吧!”
李庆安是明天的配角,他升了校尉,天然要掏钱宴客,刚回到虎帐,安西军的一帮胡汉将领们早已等待多时,不容分辩,簇拥着他来到酒楼。
高仙芝点点头,“坐吧!我们坐下说话。”
“喜好这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