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梅皱了皱眉,她并不记得凤凰山上有甚么隐居的门派前辈,但还是问了一声:“那位白叟叫甚么名字?”
唐七眼中精光一闪,双手十指颤抖,即使是穿花胡蝶也没有他手指那般灵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指影,快到肉眼难以辩白。
就在这一刹时,刘寒周身已经被七口飞刀包抄了,很有一种上天上天,无所遁形的感受,刘寒不由暗赞一声,就凭这一手暗器工夫,化劲以下就无人能躲畴昔,如果是小莲面对这七口飞刀,恐怕活不过下一秒。
有点荒诞的是,固然令狐梅的春秋比刘寒大,但刘寒却对她生出了一种对门生般的怜悯与怜悯,这或许也是他的职业病吧。
话音刚落,令狐梅终究出剑了,因为刘寒已经向着唐七飞掠而去,唐七则是奋力躲闪,两人都身法绝妙,唐七闪躲腾挪灵动迅疾,仿佛山间古猿灵猴普通,而刘寒则是窜改万千,时而身如飘叶,时而疾如奔雷,时而势如猛虎,时而轻如飞燕,唐七纵是被逼出了最大的潜力,也躲不过刘寒的如影随形。
碧霄不愧是绝世宝剑,锋锐无双,掀起的剑风乃至都斩落了唐七额前的一缕发丝。
唐七心中非常震惊,他没有想到刘寒的身法也这么好,他一贯自以为暗器和身法环球无双,特别是身法,不但将唐门一十七种轻身工夫融会贯穿,还用了足足十年的时候察看和仿照蜀中古猿,创出了一门灵动无双的身法,或许他的暗器工夫一定是天下第一,但轻功却自傲称得上。
“好剑法!”
但刘寒并没有躲开。
“中间好身法。”
但是两根苗条如玉的手指悄悄夹住了飞刀的刀身,好似灵犀一指般恰到好处,妙至毫巅,飞刀在手指间颤抖,仿佛在收回一声声哀鸣。
门内很多长老都说那位出走的人是青城剑派近百年来资质最高的奇才,剑道天赋惊才绝艳,如果他还活着,绝对能接得下唐门的暴雨梨花,不导致青城千年名声,毁于唐门之手。
令狐梅舞了个剑花,双目紧紧盯着刘寒,右手持剑,左手作剑指,严阵以待。
令狐梅不再言语,长剑一转,连缀的剑光化作雪山冰雨,砭骨的剑意直逼刘寒心肺,剑法中透着无边的清冷、萧寒、孤寂。
这也是令狐梅那么想与唐七一战的启事,她想用手中的剑为青城正名,也为父亲正名!
唐七的这口飞刀也是特别打制,以唐门的独门伎俩,加上百锻精钢打磨而成,但是在碧霄剑锋下,直接被斩成了两半,暗语光滑平整,仿佛和切一块豆腐没有甚么辨别。
刘寒想了想,然后笑道:“想晓得他的名字?先打赢我再说。”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闪过,唐七耳边响起清越的剑鸣,好似珍珠落在玉盘,雨水滴打着风铃。
令狐诚就是令狐梅的父亲,也是上一代的兵器之王,现在已经死在了暴雨梨花下,他临死前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再见他那位兄弟一面。
唐门一身工夫全在手上,手指越矫捷,暗器的能力就越大,一刹时收回的暗器就越多。
刘寒手中飞刀一闪,当作暗器射出,这一刀在速率上竟然涓滴不减色于唐七,令狐梅面色一变,只好先回剑自保,一剑劈开了飞刀。
他不会以为刘寒躲不开这一剑,他只想晓得刘寒会如何躲开。
这一刻唐七有些光荣,还好这一剑不是刺向本身的,而是在保护本身,也不晓得刘寒这个变态会如何躲开这一剑。
“哼!”
飞刀如流星划破长空,化作一道闪电,带着肃杀的寒意,刀尖未至,刀气已经将刘寒的眉心刺得模糊作痛,可谓是锋锐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