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晖心中出现一丝怒意,此人好傲慢的口气,本身跟从父亲在阛阓上驰驱这么多年,那里见过如许霸道的人,不由出现一丝嘲笑,“哼,你凭甚么觉得必然能整垮我们。”
“你们冷家能敏捷崛起,成为江南首富,与盐场的买卖自是脱不了干系,但是利润高风险天然也大。你们违背规定擅自产盐发卖,如果被上头晓得了但是重罪,这一点,冷至公子应当比我更清楚。”
话音刚落,长官上便呈现了一小我,轻声说道:“冷至公子果然不凡,这么等闲就破了此阵,比我估计的时候快了很多”。
“哈哈,”那人干笑两声,道:“好,利落。那我就直说了,你们冷家现在只要两条路可走,要么与我合作,要么百口入狱。”
“磨练?”冷云晖面露迷惑。
这么大的场面、这么豪华的安排,比起自家这江南首富另有过之而无不及。冷云晖心中更是奇特,此人既然气力不俗,又何必操心吃力搞出这么多事,到底是何企图?
那人又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样东西朝冷云晖扔来,冷云晖伸手接过,那是一面银色的令牌,分歧于刚才那面的金光灿灿刺眼夺目,只是显得很古朴,令牌上有着与刚才那面一样庞大的斑纹,似是莲花又似是某种标记,中间刻着“云”字,彰显着仆人的身份。
“呵呵,”冷云晖也笑了起来,“我为甚么不走第三条路?”
“没有,这不过是一项磨练罢了。”声音冰冷,与他冷冰冰的面具如出一辙。
冷云晖敛了笑意,“我不喜好被人勒迫,发卖私盐但是需求证据的。”言下之意我们既然敢做就已经打通好干系,岂能随随便便就让人威胁。
冷云晖略定了下心神,开口问道:“中间是何人?不知我冷家是否与你有所过节,为何要针对我们?”
半响,面具人眼中暴露赞美之色,收回身上那凌厉的气势,开口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