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全真教的七星剑?”
“这位道爷,这四人七魄已去六魄,死与不死也不过是半柱香的事情。拘魂拿魄是我兄弟分内之事,为何拿不得!”此中一个别形微胖的鬼差发觉到马淳真的不对劲,两下一递眼神,显得有些防备。
“结锤子的阴德哦,你咋过不认呐?想豁我!不干!”
做完这统统,爷爷只感受周身一凉,仿佛有股阴风在本身身边转圈一样,马淳真看着在庙堂撒欢的小鬼,受了王喜儿盈盈一拜。然后将李端公的阿谁帆布袋拿出来,将袋子上的符咒撕下后,本来收缩的袋子刹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焉了。
“这四人被阴气所冲,虽六魄尽失,但命魂犹在,本命不该绝,怎可等闲拿之?”
想想因果得失,我爷爷一拍大腿吼道:“怕锤子,干……要我干啥子?”
一道衰老的声音自地盘庙传出,一团青烟过后,一个老头儿显形在马淳真面前,略施一礼后,解释道:“这四人虽阳寿未尽,但六魄已失,合适阴司规定,能够拘之。是小老儿将他们的六魄给收了起来,等他们命魂一散,七魄归位便可交于阴差,押赴城隍司。”
“笑话,阳间的事我可不管,阳间的事你也休问。道爷说这么多,莫非是想干出这半路劫魂的事来,要晓得,天道不成违矣!”鬼差冷哼道,意义很明白,你如勇敢抢这灵魂,那就是违背天道,凡修道之人,如有违天道,道心不稳,那但是很伤害的事情。
当马淳真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环顾四周,打量着这座转龙庙,那四人已经不在这里,能够已经醒来后抬走了。地上有一双极新的束缚牌帆布鞋,他也不客气,刚换上,李端公端着一个粗瓷碗来了,瓷碗里装的是一碗白米粥,正儿八经的纯白米粥,没有加半点高梁和包谷。
“啥子安……你要我收个小鬼当干儿子,要得个铲铲哦!我不干……”爷爷后退一步,几近是吼出来的。
“马道长,李表叔说你找我,有啥子事你就说,只要我帮的到呢,十足没得题目!”
“这个孩子跟你也是有缘,就是明天早晨,你在后山看到的阿谁。”
“点灯……”
“另有天师道的掌教大印?他到底是甚么人?”两个鬼差一脸的惊骇之色,倒也是识货之鬼。
“阳寿未尽之人,魂未离,阴司天然未曾勾划。”
“给你们添费事了!”马淳真啃着红薯,就着白米粥,三下五除二的喝得干清干净。吃完一抹嘴朝李端公说道:“李道友,你叫阿谁小徐来一下,我找你们两位帮个忙。”
“两位差爷,这四人阳寿未尽,为何拘之!”马淳真虽说客气,但语气却冷到了顶点。
眼看天涯暴露一抹鱼红色,马淳真左手一挥。将那拘魂棒上的生魄抓在手上,回身奔驰而去。
马淳真缓慢的摇着铃铛,围着四人左转三圈接右转三圈。口中念叨:“天师之命,以我为名,离体之魄,速速归体。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砰的一声,马淳真将招魂铃重重的盖在法坛上,又拿起桃木剑一通比划,左手一张,一股微小的夜风拂过四人,见机不成失,马淳真右手剑指连出,在四人额头各点一记固阳指,以锁住生魄不泄。
“还好灵魂离体时候不长,要不然神仙都救不了。守着灯别灭了,等天一亮,他们就没事了!”马淳真衰弱的说完,盘坐在蒲垫上,双手打了个子午决,置于丹田处,养精蓄锐。李端公不敢打搅,守着四盏长明灯一向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