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不是没耳朵?让你叫爹——”
女人点点头,满脸忸捏:“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就是因为病院……今后再也不会了,感谢大兄弟,你是个好人。”
“我操,不可,这家伙太他奶奶的放肆了,方才要打你,还想抠你眸子子,不能饶了他。他奶奶的,我孙和尚要打遍汴梁城,看谁不扎眼就揍,揍他奶奶的……”
啪啪两声,和尚又是两巴掌扇在黑皮的后脑勺上。
“甚么呀?你想吃焖饼啊?”我不肯理睬他。
本来,他练的是“虎鹤双形”,这是正宗的嵩山少林寺工夫。
“就说,再也不敢了,今后在汴梁城,见到我姐夫,就跪下叫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爹,爹,爹……”
从他的微神采,我就看得出,这些人跟巡捕房有干系,到了那边,就没有任何伤害了。
我以最快速率,向那张卡里转账四千三,免得她再次哭天抹泪。
蓦地间,两条黑乎乎的腿影闪过,黑皮的两条胳膊各中了一脚,咔嚓咔嚓两声,肘部一起断了。
我之以是挑选放过黑皮,就是因为,这群人引着收成品的女人入局时,阿谁“正将”女孩子曾经收回过警示,不要赶尽扑灭。
“算了。”我摆了摆手。
焖饼上桌,刚吃了几筷子,七八个痞子就向我们围过来,领头的就是黑夹克。
“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和尚,算了,放了他,给他留条路——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
我不由感慨:“这些人的品格太差,底子不配摆摊做局,还不如直接去干打手,或者拦路掳掠,因为他们底子没脑筋,就晓得来硬的。”
这一刻,我真想废了他,就像痛揍朱小伟一样。
阿谁女人拿过托盘,帮我端碗,带着我到了中间的角落。
黑皮猛地松了口气,嘴角暴露笑容。
我的心俄然被刺痛,照片上,我爹就是被人抠掉了双眼,斩断了双臂。
“说实话——别找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