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和芭蕉两个那里去理睬这个,只顾着在那边幸灾乐祸,“哈哈,这才叫害人反害已呢!”
“还是女人短长,就用了那么一个小手腕就把她给吓成如许,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看她今后还敢不敢再如许害人!”
四太太正为府中诸事焦头烂额,手底下的人不听她话,本年因遭了旱涝两灾,田里的收成大不如往年,只要客岁的一半。铺子里的买卖因没了二太太管着,又被换成了四老爷的人,层层中饱私囊下来,最后交到公中的利银比起往年来少了大半。
那柳姨娘一面忙着服侍女儿,一面在内心头把周采薇给骂了十七八遍,她倒也晓得不幸亏这件事上去找人家实际,只得先在内心记上一笔,转头再去清算那丫头。倒是趁着这个由头,又到四老爷跟前淌眼抹泪的告了四太太一状,说也不知太太是如何管家的,怎的送到别的女人处的桃花粉都是好粉,偏送到本身女儿处的就是关键人的毒粉,便是太太再讨厌她这个妾室,可也别把火气撒到蜜斯身上,那女孩儿家的一张脸但是跟命一样金贵等话,惹得四老爷又是冲到正房里对四太太一通吼怒。
采薇等她信期过了,便和宜蕙、宜芬姐儿俩一道去看望这位四舅母,不想告别之时,四太太让那姐妹俩先行一步,却又拉着采薇坐下又聊了好几句话。
谁成想,太夫人最后竟还是点了大少奶奶孙喜鸾暂领了管家之权。
“莫非当真是被本身的故布疑阵给吓得吗?”采薇总感觉有些不大能够,“就算本身当日再如何表示她错把好的桃花粉给送了来,可到底那些掺了东西的桃花粉也不成能被宜菲给用了,那她到底是如何一夜之间,红疹浑身、痒痛难耐的呢?
大太太倒是皱了皱眉,她天然晓得谁这时候接办去管家,多数便是要拿本身的银子往里弥补,故意不想让她媳妇去多事。可也晓得她这媳妇最是个掐尖要强,喜好显摆本身的,如果不让她去出这个风头,虽她是婆婆,可也是管不住这个媳妇的,谁让人家是崔相夫人的内侄女呢?本身一家的出息还要靠着人家呢!她只能盼着太夫人不承诺才好。
本来柳姨娘正跟她表姐大太太在筹议四太太这一撂挑子不干了,住到府外头去养病,这管家之官僚交到谁手上。柳姨娘倒是想管,只可惜她一来没阿谁身份,二来帐上现另有多少银子,她是最清楚不过,便是她想再多捞些银子,怕是也捞不到多少了。可如果让大太太管吧,太夫人那一关是铁定过不了的,难不成又要交回到五房手里?
这二人正在这里犯难,不想大少奶奶孙喜鸾出去问了两句,便笑道:“这有甚么好犯难的,既没人来管这个家,交给我管不就是了,我但是这府里的长孙媳,另有谁能比我改名正言顺!”
采薇初听到这动静时,倒不像这她两个小丫头般只顾着喜笑容开,倒反吃了一惊。她不过是故布疑阵,吓宜菲一下罢了,怎的只是这一吓,竟就把她给吓成如许,不但脸上起了红疹子,怎的身上也起了呢?实在是让人想不通啊想不通!
柳姨娘一听,忙大喜道:“大奶奶说得极是呢,况奶奶又最个无能的,定能把这府中诸事摒挡得清清爽爽,分毫不错。”她如何早没想到,这大少奶奶但是有大笔嫁奁的,又是崔相夫人的内侄女,太夫人定然不会驳了她面子不让她管家,她又是本身表姐的媳妇,真真是三全其美!
采薇看得好笑,轻飘飘丢出一句,“但是你们也听到了五mm抱病的信儿,巴巴的跑来跟我说,我早已经晓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