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出去,莫非她还藏着其他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
常安在瞥见萧若淑背着身站在一棵大树底下,甚么也没有干,就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常安在嘲笑一声:“等他发觉出来,恐怕也为时已晚了。”
“我晓得是替人。不过我为何要走?莫非你想再将我骗走?”
常安在嘲笑:“皇陵才是真正的藏宝之地,你却骗我去庆州,两个处所南辕北辙,你可真是打的一把好算盘啊,郡主!”
萧若淑看着常安在,眼眶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樱唇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晓得她的出身,也晓得她是景王之女。她的生母就是景王妃。在景王兵变后,景王妃他杀,这是究竟。
俄然他瞥见一条黑影悄悄走了出来。
她哽咽:“庆州的山上的确有埋着宝藏,我也是比来才从果叔口中得知,父王的宝藏不止埋了那一处!”
“为甚么?”萧若淑忍不住大声问了出来:“我父王是谋逆,可那也跟你没有干系,你又何必为了天子号令不顾本身的性命!”
但是……她这几日想来想去,这些话不说再也没有机遇说了。
常安在愣住。
萧若淑用力的点头:“真的,必然是真的,你要信我!”
常安在抿紧薄唇,半晌不语。
“他是你的父亲,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常安在不为所动,怒道。
常安在瞧见她这幅模样,心中微微动容。
“我不会放弃的,你不必多言。”
常安在站在那棵树下没有动,闻言淡淡回道:“我跟在你们前面。”
萧若淑说完,眼睛红彤彤的看向常安在,对他笑了笑却比哭更丢脸:“小常子,这回你该信我了吧。”
那位老者固然武功高强,但是论讳饰行迹和跟踪,慎刑司都是其中妙手。他更是不例外。
“杀你何用?”常安在一把推开萧若淑。
不敢信赖,前一秒心心念念惦记取的人,这一秒就呈现在了本身的面前。
“我先走了,你本身谨慎点。”萧若淑不敢担搁,仓促留下一句就往呼喊的方向跑去。
那人将她带到一处偏僻之地,才放手。
常安在只感觉怀中香香软软的。饶是他夙来铁血冰脸,心中倒是重重荡漾了下。
她发明本身想得太简朴,她一点都不体味面前此人。
“嗯,是该归去了。”萧若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萧若淑顿时破涕为笑,边擦着眼泪边冲着他笑:“你信我了,你信我了。”
这一来一去,萧若淑跌在了他的怀中。她的脸涨得通红,哭声也小了。
常安在皱眉,没想到这丫头心狠起来竟能拿本身的母亲赌咒。
常安在冷冷的回视着她,眼里却没有任何久别相逢的欣喜。
萧若淑眉心一蹙,仍有些担忧:“果叔是个心机周到的人,你跟在前面,他不会发觉不出来。”
萧若淑咬了咬牙,用力的说道:“既然你执意,那我就帮你。”
她看着面前的常安在,心底的酸楚不住地扩大。
半晌,在萧若淑期盼的眼神中,他微微点了下头。
他强压心中的气愤,疾步跟上。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出来做甚么?不怕野兽吗?
她瞪大眼,来不及呼救,就被人捂开口,掳走了。
“他是我的父亲没错,可他也是害死我娘的首恶,你如果不信我,我能够向天赌咒。”
“我真的没有骗你……”怀中萧若淑低低道,带着羞怯,“我……我……我……”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骗过你!”萧若淑点头,眼泪纷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