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锦用的是福字香篆,全部香篆填满了香炉正中。俄然她又拿起一旁一个小小的心字香篆,开端填香粉。
一旁的茹佩眼中迸发妒忌的光芒。不得不说,看安如锦玩弄香具就如同看名家画作中的美人一样赏心好看。一举一动都透着娴雅端庄,令人怦然心动。
安如锦目光安静,道:“回三位女史,这是祥云福字篆。”
安如锦的话令左边三排的秀女们吃惊不已。她们看着安然不动的安如锦,就像是在看奇怪物一样。
成女史看着安如锦,俄然轻笑:“安秀女公然很有信心。万一这做错了,别说第三局了,第二句都算你不过的。你想优于其他秀女,也不该该拿本身的前程冒险。”
现在可好了,掌香女史四个名额,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姚燕、程杏、安如锦就会占有此中三位,而本身身后的秋荷则模糊在本身之前……
安如锦看了成女史一眼,恭敬却淡然道:“多谢三位女史,如锦有信心。”
安如锦浑然不觉四周的声音,悄悄拿起香篆放在香炉正中。她用的是古法双耳篆,双手齐放,然后将香粉悄悄填上。
三位女史面面相觑,竟不知说甚么才好。陈女史眼中有欣喜,她没想到安如锦竟然出乎料想,不过同时她眼中又有迷惑,这香篆她从没有传授过安如锦这祥的祥云福字图。
四周鸦雀无声,三位女史都盯着安如锦。此次香道考核就几个拔尖的秀女,天然也是她们存眷的重点。其他的秀女就算是过了前面两局,第三局才是真正的分水岭。
此话一出,三位女史哑口无言。在香灰上做香篆本来就有必然的难度,现在她竟然要在香灰上再把心字最后一笔抹开,这的确就即是在刀尖上跳舞。一不谨慎就会粉碎团体的美感。并且香篆一经填平成形以后再抹开,很轻易随之塌了字形。
统统浑然天成!
三位女史看得都愣住了。这伎俩太快,以她们的眼力竟然没看清楚安如锦是如何做到的。而此时安如锦已经开端扑灭香粉。
成女史呆了呆,很快回过神来:“不对,你如许的话,福字和四个心字如何衔接烧起?!”
莫非是她自创?
越秀宫和明秀宫的几位秀女都哀怨地看着安如锦的背影。茹佩更是仇恨地瞪着她。本来掌香女史的名额就少得不幸,除了姚燕和程杏两位以外,她本来非常有信心锁定此中一个名额。
越秀宫和明秀宫的秀女们资质本就整齐不齐。现在因为安如锦的存在而更加衬得其他秀女们更加平淡。
陈女史皱了眉。常女史“咦”了一声,仿佛非常惊奇。一旁的成女史忍不住开口:“这是要做甚么?”
三位女史忍不住凑过来看了看。只见一个福字在正中,而四个心字环抱四周。这四个心字恰比如较小,又因为角度特别,看起来如同四抹祥云。全部香炉中,构成一幅祥云福字图。
常女史也劝:“你这个香篆目前已是极好。万一失手但是这一局就没法得上优。”
一旦塌了字形,那“以范香尘”就做不到了。
本身本年想要成为女史的但愿,看来是更加迷茫了。想到此处,茹佩只感觉如坐针毡。
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行动。莫非她有这么自傲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把篆好的香粉毫无粉碎感的抹开?
安如锦十指纤纤,在透出去光芒中如同玉雕一样,非常斑斓纯洁。
很快第二局就结束了。三位女史开端顺次查抄每一名秀女香炉中的香粉烧后是否完整。除非是真的伎俩不好,根底不牢的几位外,其他都通过了第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