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中心一把交椅上坐着郭威,而郭枢相身边则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
承远眼望这紧紧连接的木栅:都是一人半高,里里外外统共六层。城里的军马想将其毁却而冲破,那就要甘冒禁军弓手的箭雨了。
郭威将手臂伸向中间的白胡子老头:“这位也就是当朝的太师,冯道冯相公。”
裘飞虎举起大茶碗猛喝了一大口凉茶,随后是满脸的温馨畅快,他环顾四周,不远处是各都马军的战马都集合在一起,收回阵阵嘶鸣。
这天早晨,承远饭后消闲时前去右厢军找裘飞虎。
承远更是傻掉了:“我的老天爷……这剧情改得未免太狗血了!”
他一向以来最体贴的就是汗青过程是否窜改了?改了多少?改在哪儿?这三个问号已经让他有点魔障了。
“这一次中军议事或许有机遇吧……”承远暗想。
“还好还好。公斗你比来如何?”
裘二了望了一下劈面,俄然笑道:“你看,机遇这不就来了么?”他手指北边方向,公然一支河中军军队从南门冲出,号令啸叫着杀向这边来劫营了……
听到郭威的先容后冯相爷微浅笑着向大师点头表示,然后便两只眼皮一合,接着打盹去了……
“各位,本日大伙在这聚了个齐,起首还要先容小我给你们认认,他本日刚刚才赶到河中,你们有些人能够见过他,有些人则不认得他。”
此时陕州节度使老将白文珂带领主力牙军已靠近河中府近郊,他的兵力一向没法达成对河中府的合围之势,是以三个月前不得不放走了李守贞派去永兴的那支王继勋主力。但是他又不成能放弃河中去帮忙长安郭从义,因为他毕竟不敢离河中、华州太远,不然潼关便成为空挡,有被突袭到手的风险。
傍晚时郭威召众将皆至中军大帐议事,这也是禁军全军初次集合在一处商讨详细作战的大计。
“哎……”承远出了一口充满了牢骚的感喟,“整天都帮着措置司仓和录事曹正他们汇总的工时、木料、另有临时征调周边民伕的结算,真是无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