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灼心瞟了他一眼道:“白兄你看杨少爷也没用,如果没有我的安排,你觉得辛捷楚会让杨少爷带你来找我吗?”听了此言,白念生终究松了口气。严灼心道:“当初程不归请白兄保镳我就劝过白兄,白兄不但不听,只怕觉得我想挡你的财路,现在出了事,人财两空,不知白兄作何感触?”
这话说的真不好听,洛诗禾微微一笑道:“别人天然不能到这里来,严公子就分歧了......”她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碗茶道:“公子请坐吧。”
辛捷楚盯着他,过了一会,手绢一挥道:“明天再说......”她一边走嘴里一边絮干脆叨嘀咕着。
徐妙笔哈哈笑道:“严兄果然是个情种,与死人都能产生交集。”徐妙笔大笑,别人也跟着大笑,氛围一下子活泼起来。
辛捷楚盘桓在桌子四周,桌上的东西都是人间罕见之物,不要白不要,归正洛河图的事严灼心想躲就一定能躲掉。早日找到洛河图大师都放心,至于江湖上的人要如何抢,那就不关她们的事。再说,她与严灼心在一起那么久,严灼心从没有送过她像样的礼品,这两件东西就算严灼心给她的,辛捷楚主张已定道:“那好,东西我替他收下,不过别人不在我这里,你去找小鲤鱼吧。”
杨少诚走出春花楼,不一会,两个下人抬一张桌子走出去,桌子上放一口广大的木箱,看起来长安马场还真是有备而来。春花楼里的女人、伴计全围上来,杨少诚对辛捷楚一笑,摆手道:“把箱子拿开。”本来箱子是全部罩在桌子上,取走箱子后,桌子上呈现一个透明的鱼缸,两条手指长的金黄色小鱼在鱼缸里游动。鱼缸里的小鱼令人诧异,那只透明的鱼缸更让人大开眼界,杨少诚指着鱼缸里的小鱼道:“这就是严兄一向在找的金娃娃,据我所知,天下仅此两条。”
洛诗禾想了想道:“跟我来吧。”
杨少诚哪禁得起这类打趣,满脸通红,小鲤鱼和他一样,恨不得一脚将严灼心踹到河里去。场面味道不对,就白念生一个傻子甚么都没瞧见,拱手道:“严兄,但愿白某没有打搅你的雅兴。”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杨少诚道:“事关表妹的名节,表妹就算再不择手腕也不会拿这类事开打趣吧?”完了完了,严灼心千万没有推测洛诗禾竟然卑鄙到这类境地,名节这类事女人说的话可要比男人说的话可托一千倍一万倍,这下子真被洛诗禾死死掐住,弄不好死无葬身之地。见他如有所思,杨少诚问道:“严兄,你到底知不晓得洛河图的下落?”
二人互看一眼,白念生黑着脸叹道:“天大地大已无白某容身之地,本日一别,只怕再无相见之日,望严兄多费操心,白某小我性命是小,天下镖局高低几百人的性命是大。”
乔木答道:“杨公子在此稍后,顿时有人来号召两位。”说完出了门,严灼心对二人一笑跟上去。
小鲤鱼听得既恶心又毛骨悚然道:“大哥,世上哪有人吃人的?你别吓我。”
洛诗禾一巴掌“啪”打在严灼心脸上骂道:“我从小到多数没有遭到过如许的热诚。”骂完又一巴掌打过来。
严灼心打量着他道:“我正要问杨兄你呢,你们长安马场如何也对洛河图有兴趣?”
严灼心笑道:“白兄用不着那么悲观,长安马场那么多处所,杨兄重情重义不至于见死不救。”
杨少诚嘀咕道:“真是个怪人,天下谁不想和有钱人来往......?”这话全都传到严灼心耳朵里,所谓人各有志,别人的心机他猜不透,他的心机别人一定见得都懂,他也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