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几次战役,崔二胯子部均出奇制胜、以少胜多,打得小鬼子晕头转向,哭爹喊娘。因而这支军队在全东北抗日义勇军中,申明更是清脆,前来投奔的豪杰豪杰络绎不断。
崔大胯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老四很镇静,道:“这个俺在行,俺自幼跟着俺爹,这三乡五里的金头,差未几都掘遍了!”顿了一顿,问道:“不知这回大哥二哥要掘的,是谁家的金头?”崔二胯子指了指老四手中图纸,说道:“就是你手里这个!”
这一日晚餐以后,崔二胯子与新来的智囊聚到崔大胯子房中。所谓“智囊”,姓孙,名铭尘,半年火线才靠窑儿崔二胯子军队。本来是百姓反动军第十二军中校副官,因不满百姓党军队在国破家亡之际不但不抗日,还逼着弟兄们剿共,一气之下挂了官,到东北寻觅抗日步队。智囊故乡本在东北吉林省,自幼随父亲学习风水相面之说,于易经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无一不精,后投考黄埔军校,毕业后在十二军积功升至副官。
智囊沉默了半晌,道:“这座坟,我已找好,就是位于奉天北郊野的皇太极清昭陵!”崔大胯子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心头都是一惊,齐声问道:“是皇陵?”兄弟二人虽从未干过盗墓行当,但十二金刚中老四是盗墓出身,外号“钻地鼠”。老四曾与大伙儿聊过,向来盗墓者,从不碰皇陵,因为皇陵不但布局坚毅,构造重重,更是遍及疑冢,虚真假实,几近底子没法动手!平常盗墓,如果想去碰皇陵,除非那人疯了!
老四沉吟了半晌,道:“我看智囊的主张成!别的,俺再保举一小我!就是几月前从陈官屯投奔过来的刘二子,他也是自小随他爹盗墓,技艺不坏,应当能帮得上忙。”
崔二胯子点头道:“不错,老九就是猎户出身,老五之前干过铁匠,这事情交给他俩,准成!”崔大胯子表示同意。
老四眉头舒展,问道:“这倒有些怪了,莫非不怕今后有人挖坟掘墓么?”智囊道:“这事情我当时也百思不得其解,向来得天下者无不但愿基业世世代代传下去,但世人皆知,没有一个朝代能千秋万世,这一点做皇上的本身也再清楚不过,因此向来帝王埋身之所皆是极其隐蔽。厥后我深思着,或许是满清先祖努尔哈赤以十三副甲胄起家而得大明天下,因此清人对本身的武功武功极其自赏,不会信赖将来会有改朝换代之事?”世人都点了点头。
老四进得房间,行了个礼,问三人道:“不知两位大哥和智囊这么晚找俺啥事?”崔二胯子指了指摆在炕桌上的图纸,对老四道:“老四,你先瞅瞅这个!”
智囊又道:“除此以外,前些天还我在后山发明了一种野薯,根部充满淀粉。”崔二胯子皱了皱眉,问道:“淀粉是啥玩意儿?”智囊微微一笑,解释道:“淀粉就近似我们吃的白面。只不过淀粉和白面分歧,不能蒸馍,并且淀粉提取不易,不过若姑息的话,只要把这野薯挖出来,混了粮食野菜一起煮,能够节流大量粮食。”
“甚么,盗墓?”二人听到智囊这话,相视一望,心头都是蓦地一震。当时的关外,虽说胡子各处,但大伙儿干的无不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杀人越货的响铛铛活动,至于这掘坟挖墓、坑蒙诱骗之类鼠辈才调的买卖,一贯为绿林不齿。特别盗墓之事,更被认作是断子绝孙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