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年嘴上辩白,心中却自嘀咕:到底是谁给他解了毒?是谁给他解了毒?那不是无药可解的剧毒啊?如何能被解掉?又有谁能解得了如此奇毒,这件事真是奇特至极……
左无忌和兰浪浪佩服得五体投地:“叶少,你咋地就真的将血参要了过来?我们俩真没想到王大年明天如何这么怂……”
就让这纨绔本身觉得占了个大便宜吧……
王大年松口气,道:“叶公子,人无信不立,你可要遵循承诺……下官但是经不起你们的折腾。”
看着那边兀自磨磨蹭蹭、等候古迹呈现,抱着盒子走出门的王小年,叶笑大声道:“快些,将我的血参拿过来!别磨蹭,你再磨蹭,那也是我的了!”
“本来如此。”王大年闻言心中不由更加放宽了一层,转头喝道:“孽障!这就是你夸耀的结果!你这个败家子!究竟甚么时候才气让为父省费心……”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兔子……哈哈哈……”兰浪浪抚着瘌痢头一阵嘎嘎大笑,劈面,王大年父子满脸通红,目光如欲吃人。
另一边,叶笑一手捧着血参,一边大手一挥:“走,去我家喝酒去!”
“哈哈哈……我们来日方长,渐渐玩!我不怕兔子的,就算是咬人的兔子,我也不怕!”叶笑的声音已经从门别传来。人已经去得远了。
左无忌眸子乱转,真想要讹诈点甚么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叶笑高耸的一皱眉,貌似一脸我想起来的模样,低声道:“那啥……六百年的甚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