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傅恒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是当他看到大儿子跪在地上满脸惭愧的模样,却又甚么都说不出来。
和永瑢比拟,福灵安这边就不如何顺利了,他方才到家没多久,傅恒就返来了,然后第一时候把他叫去了书房训话。
他的性子颠末这几年的磨练变得沉稳了很多,经历了最后的冲动和欣喜,心境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他估计要很晚才会返来,以是叮咛一下还是需求的,免得生出甚么闲言碎语,又让父母难做就不好了。
要不是因为福康安和八阿哥的干系,他早就晓得了此事,并且还想体例把这件事情给压了下去,没让故意之人给捅出来,不然话,还不晓得会有甚么结果呢。
以是他没有任何牢骚的乖乖起家,再次看了父亲一眼,就前去祠堂罚跪检验了。
永璋听他提起了永璇,心中的担忧也散去了很多。
永瑢没有让人通报,而是直接走了出来,他想给哥哥一个欣喜。
他在边关的时候最担忧的就是哥哥的身材,现在看来皇阿玛把哥哥照顾得很好,这让他又忍不住生出了一些别样的心机。
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情早说晚说都是要说的,还不如痛快点好,免得扳连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