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蛋塞到陈仲行的嘴边,见陈仲行不张嘴,陈安夏眉头一皱,道:“这鸡蛋沾了你的口水,你如果不吃,必定没有人会吃你的嘴巴子(俗话吃剩下的)。”
而陈安夏听到陈仲行的扣问,如何能够会承认,那头立即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而方氏真的没有拿鸡蛋,如何能够会承认,以是点头说道:“不是我拿的。”
老四家的王氏不在家,严氏就是妯娌内里最小的。她又是个偷奸耍滑的,本来觉得方氏看起来轻荏弱弱是个好欺负的,可私底下她没少吃方氏的亏。
家里固然缺吃少喝,再加上李氏苛待,一年到头,陈仲行都难吃上一个鸡蛋。
陈安夏听到了李老婆子的骂声,陈仲行天然也听到了,看了看碗里还剩的两块鸡蛋,陈仲行眉头深皱,迷惑的看向陈安夏。
而现在竟然还说她倒置吵嘴,严氏不是刘氏,建议火来,那但是不管不顾的,说着竟上前走来,伸手想要打陈安夏。
如此想着,陈安夏便大步走进厨房,把门闩插上。
不过,再过上好日子之前,把他们一家人从这个火坑里拉出来才是闲事。
搅拌,烧火,倒油,翻炒几下很快一碗金黄的炒鸡蛋就炒好了。
明天轮到方氏做饭,厨房的鸡蛋不见了,第一个有怀疑的就是方氏。
“不是我偷的。”
“三丫?”
“今后你长大必然要好好回报人家,”陈仲行的‘言传身教’,陈安夏比来听的耳朵眼里都快起茧子了,烦的不得了,就打断了陈仲行的话。
有了这个设法,严氏就专门找机遇在李氏面前争光方氏。
“三丫,这鸡蛋哪来的?”
“是,你们都是懂事的,但是爹也不能吃独食,还是等着他们返来一块儿吃吧,”陈仲行刚强己见的对峙道。
“再短长也不及你啊,在长辈面前没大没小的,我们大人说话甚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死丫头插嘴了,看来不清算你还真是不可了,你娘不管,我明天倒是要好好管管你这个死丫头。”
“说,到底是哪个小蹄子偷了老娘的鸡蛋?”
笑骂着打趣了陈安夏一句,看着炕上的那一碗鸡蛋,道:“这鸡蛋留着待会儿大丫、五丫,另有三郎返来,你们一起分吃了吧。”
“归正不是我,娘你如果不信的话,你就随便去搜好了。”
把鸡蛋一一翻开,放进碗里,接着又在内里洒了一点儿盐。
快吃,时候紧急,陈安夏皱着眉头,卖力的分派着碗里的鸡蛋。
自从这个死丫头病好了以后,不晓得是第几次了,伶牙俐齿的老是把死的说成活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老二家的,说,是不是你把厨房的鸡蛋给偷走了。”
“爹,你就从速吃吧,吃了以后好好把伤养好,再说了,你就算留给他们几个,他们也不会吃。”
“不是你拿的,那会是谁,我明天早晨睡觉之前但是数的好好的。”
一边否定着,一边张大嘴把两块鸡蛋塞进嘴里,三两下嚼进肚子里,接着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油脂。
而方氏却生了一群赔钱货,现在老二腿瘸了,今后他们一家子可不生生就拖累了全部老陈家吗?
但是鸡蛋还没在预感的时候内吃完,院里就响起了李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村长送完地和银子以后,又让他家孙媳妇送过一次鸡汤给爹,以是陈安夏这么说,她信赖她爹不会猜忌甚么。
自打前次方氏偷偷给三丫弄了碗红糖蛋汤以后,李老婆子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去厨房把鸡蛋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