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出这话,看来内心也有了筹算,我也欣喜了。只是,为了几个孩子的日子,不要你改了这性子,但是事事争着点强着点也好。”
“你胡扯甚么哪?净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说那上不了台面的话。”见秦氏越说越离谱,想着家里另有客人,压下内心的火气,说着。
“你个老不死的,嫌弃我上不了台面,你找个上得了台面的去啊。我算是晓得了,你这是想找个小的来服侍你啊。老不死的满脸褶皱,你那脸皮褶子拉直都能从村东头扯到村西头去了,也不看看你这一把老骨头,能不能啃得动小妖精。”
“她那是把我当亲家啊,那是把我当仇敌,恨不得把我的皮抽我的筋吃我的肉啊。”
“娘,是我不争气。即便是为了几个孩子,今后也不会了。”
“你个死老婆子,这么会作践人,生出来的女儿也是个索债的。我这苦哈哈的活了几十年,本来就是为了让人作践的啊――我这老婆子命咋这么――”秦氏开端哭骂起来,哎哎呀呀的。
罗老爷子听到秦氏的话语,一口气喘不上来:“你――”,一会就憋得满脸通红。秦氏一看,吓了一跳,也顾不得骂了,从速起家去拍老爷子的背。
“我闺女刻苦了。你这性子,唉――。也怪我把你教成如许,当时只叫你文良贤淑,相夫教子,养裁缝服逆来顺受的性子。”
“说啥呢。来,让我好都雅看我这几个外孙子孙女。”郑姥姥(孙郑氏)抱起炕上的罗文生,好一番摩挲。
秦氏看老头子没事,放下心来,刚才老头那副要死的模样真是吓坏了她。撇撇嘴,晓得本身刚才扯得有点远了,开口道:“我这不是被气得嘛。话赶话就说到这了。那孙苗兰真不是个好东西,自个不在窝里呆着,跑我这来作威作福,想在我头上拉屎也不看有阿谁本事不是。”
秦氏:“丢啥人?谁丢人?她孙苗兰都不嫌丢人,我丢啥人?嫁给你这没出息的窝囊废,你就看着别人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你不敢吭一声啊。你个老不死的有甚么用啊――我这薄命的老婆子啊,如何不让我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