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大哥……”文绿竹踌躇半晌,就将账号暗码写出来给文志远,“大哥如果不信,第二日到街上找网吧查一查就晓得。不过大哥可要带上我,我还想卖掉一些呢。”
两人见到文妈妈劳累成阿谁模样,都红了眼眶。周六早上,他们一声不吭,早夙起来跟着文妈妈到田里忙活去了。
文绿竹看到文志远的神情,想了想还是遵循本来的筹算行事,“大哥,如果查了然我说的是实话,你能够给我买一台电脑返来吗?我既能够用来炒股,又能够用来复习之前的知识。”
文志远摇点头,“不可,绿竹,你听大哥的,大哥明天将股票卖掉,然后把钱给你,你还给别人。这不是我们该赚的钱,我们不赚这个钱。”
“大哥,是我之前公司的老板,他有内部动静,说这几个月股票都会大涨。我试过了,是真的。之前一天就赚了两千块。”文绿竹焦心肠诡计压服文志远。
文志远还是点头,听到这个,他更加感觉这是哄人的了。没准是绿竹阿谁老板,专门哄哄人的。
以后文绿竹在家里养伤,文妈妈白日回黉舍讲授,早晨回家放下讲义,就带上锄头去锄田。直到天完整黑下来了,才会回家用饭。
早晨一家人吃完饭,文妈妈把文绿竹赶回本身的房间,就将文绿竹怀了孕的事奉告了文志远和文绿柳。
文志远的神采痛苦起来,他已经成年了,何尝情愿本身母亲过得这么苦?可他一向记取家里的话,读书了才有前程,以是一向当真读书,没有出去打工。
本来她是不想说的,但两人在家里,迟早会听到闲言闲语。六月份就要高考了,与其让这些闲言闲语不知甚么时候传到他们耳中影响了他们,不如她早点奉告他们。现在四月中旬,到了六月,如何也缓过劲了。
文哥哥大名文志远,十九岁。文姐姐大名文绿柳,十八岁。这处所七岁退学,一年学前班,再从一年级开端。文绿柳读早一年,和文志远一起,以是读同一级。
而文妈妈却瘦得短长,脸颊两边的肉都没了,凹了出来。文爸爸和文绿竹看得心疼不已,但是两人都是病号,文妈妈不准两人插手。
这话说得文志远眼眶也红了,他自责地捂住了本身的脸,“是大哥没用,没能帮得上家里。”
文绿竹身材已经规复了些,就固固执进厨房帮手烧火,这是文爸爸独一情愿让她做的活计。
“绿竹,你能够不奉告哥哥那小我是谁,但是如果那小我再欺负你,你必然要记得来找哥哥。”文志远拖了凳子,坐在文绿竹跟前说道。
“两个月,大哥,另有两个月。如果两个月后我还没有赚到钱,我就听你的,将股票卖了。”文绿竹说着,脸上又换上惭愧之色,“现在那些琐细的债不说,我们家里还欠四伯母家里三万块,这满是因为我。我……”
文绿竹赶紧大声叫道,“没有事,我说老板发了最后一个月人为,大哥还不信呢。”
文绿竹赶紧摇点头,“大哥,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不争气。”说完了,不等文志远反应,又低声说道,“大哥,我实话跟你说,我之前在省府打工的时候,借了工友的钱炒股。”
“大哥,你看妈妈的模样,你情愿妈妈持续如许辛苦下去吗?”文绿竹出大招。
每天都在家里,文绿竹闷得要死,内心更是挂念住本身的股票,心痒难耐,可惜这村里没人有电脑。她想了又想,乃至还想过打电话去买进卖出,终究还是挑选了放弃。文爸爸文妈妈问起电话费,她到时可没有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