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二云里雾里,田兮倒是听明白了,撇撇嘴低下头去。
“不要担忧,我能行的。”水青荷放下孩子,期盼的望着田老二,但愿他能承诺。
田兮眸光微闪,俄然道︰“娘,我想姥姥了!”
知女莫若母,水青荷是甚么性子水氏也是体味的,光看她的神采就晓得她在想甚么。见她不是不知轻重,也就不说了,干脆转移了话题︰“石头甚么时候走呢?”
水青荷没法,气哼哼地学了一遍冯玉话。
身材好了,操心的事情就多了,这不,刚能下地了,水青荷就操心上了县城铺子的事情。这半个月来,已经追了好几次,撵田老二快走,归去看着铺子。
这天,喂完孩子,水青荷又叨叨上了︰“石头,铺子是我们家的,你要上点心,不能老是在家里。你这都返来一个多月了,从速走吧,老是费事公公和几个兄弟也不好啊!”
下午,水青荷和田老二就像是甚么都没产生过一样,该做甚么做甚么,这个小插曲很快就畴昔了。
水青荷早已养成了风俗,不管睡很多晚,只要一到时候就会醒来。展开眼睛看到水氏已经起来,觉得是服侍她的原因,心下惭愧,道︰“娘,你再睡会儿吧,天还早呢!”
水青荷瞥眼田老二,田老二正睡得苦涩,还打着鼾。双眼上面一圈浓厚的黑青,一看就是好久没有睡好的模样,一阵心疼,嘟囔道“娘,我不是怕你累着嘛!”
他不是不担忧铺子,可铺子和媳妇孩子比起来,那就没甚么分量了。如果让他在铺子和媳妇孩子中间选一个的话,他必然会选媳妇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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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委曲就罢了,她是儿媳妇,她可不想亲娘也跟着她受挖苦。想来想去,最后只得让田老二服侍月子了。
对啊,她如何没想到呢,水青荷眼睛一亮,孔殷道︰“实在不可,就让我娘来,家里也没有甚么大事,她能行的。”她能下地了,就是洗洗尿布甚么的,活也不重,水氏无能得了。
水氏生起火,边做早餐边低声道︰“青荷啊,不是娘说你,如何就不晓得早点叫娘来呢。你看看,石头都累成甚么样了!”明天早晨她就想说了,只是碍着田老二没美意义,现在人还没醒,天然要趁机说水青荷几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