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一千,都是几百斤!”窦清幽呵呵呵笑。
地里又有棉花吐絮,挨着拾棉花了。
喝着笋干老鸭汤,窦清幽又一次策画了下大抵能卖多少钱,“娘!让你教给她们打棉花叉子,你教了没?也该掐头了。掐了头,不再长个,地里的劲儿才好往棉花桃子上使。”
临县找的人又去更远的处所收了李子,然后一批批的运过来。
窦清幽点头,“好!”晓得他要送礼,送别的,不如送这个奇怪,再加一套新奇的酒器,更显得用心。
掌柜的也欢畅,当即就收了凉粉草,在茶馆推了凉粉出来。
“教了!教了!从速吃吧!小小一点,操心的倒是很多!”梁氏念叨着,把一块鸭腿肉给她。
又收了最后一批的李子,抓紧赶工,全数酿制成酒。
掌柜的点头,又拿五百两银票给她,不过厚厚一沓,皆是五十两的面额。
掌柜的见她满脸笑个不断,虎了会脸也笑起来,“店主说了,如果窦家丫头再来,把银子借给她!不能借多了!”
窦清幽笑了,她带着梁家一块做李子酒,却也有她的前提。那些野葡萄,她全支出囊中了。这葡萄酒就是摘了那野葡萄酿制的。
“那秦老板先尝尝这个咋样。”窦清幽把一个小坛子翻开给他。
窦清幽回声,“那些不信的就不消多管,来岁她们本身就学着了。那些棉花收很多的,天然会念着咱家的好儿!”
从摘星楼出来,梁贵不住的点头,“这个秦老板,倒还真是个朱紫!刻薄!”做买卖可贵刻薄!
秦雪钧尝了口,“和西域的葡萄酒稍有分歧,更具滋味儿。”
那些人家见他们家的棉花看着矮,棉花桃子却很矮壮,有的人从速盲羊补牢,掐了头。但那些多长出来的叉子,有的结了个棉花桃子,倒是不舍得掰掉,持续长着。
见她眼睛都看直了,秦寒远忍不住神采有些发黑,气怒的咳嗽一声。
“娘还是想想,过不久咱家进的账吧!”窦三郎也笑着劝她。
拾了两茬棉花,窦清幽和梁贵拉着几坛子李子酒送到了摘星楼。
“野葡萄难寻,只要几百斤。”窦清幽笑着回道。
那酒红色的液体倒出来,掌柜的就惊奇了下,“是葡萄酒!?”一想他们连樱桃酒都能酿出来,会酿葡萄酒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