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占奎一听代价百两,两眼发黑,踉跄着站不稳,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到地上。
“不能把二娘毁了啊!不能把二娘逼死啊!二娘如果被逼死了,我也不活了!”刁氏坐在地上拍着腿哭。
“你……”窦占奎恨不得上来乎烂她的脸。
看她硬着脖子又要呛声,梁贵横了她一眼,让她闭嘴,“传家和秀芬都不是那狠心无私的人,二娘也是他们的闺女,这个债,也理应由他们帮着一块还。”又看了眼窦清幽,“二娘打碎了玉佩还推给四娘,她又落了水,差点把命搭出来,受了惊吓了。姊妹之间起了抵触,出来讲和说和,道个歉,也就是了。亲姊妹哪有啥仇怨的!”
刁氏立马不敢再说话了,只低声绝望的哭起来。
窦清幽低下头,“我们家真赔不起,求求杜少爷大人大量,网开一面。”
“那你想要多少?”窦占奎已经吓住了,出口问的话就不客气了。
“你的意义,那玉佩不止五十两银子?”梁贵顿时皱眉。
“你不是一点事儿没有!?咋着?还死死咬着二娘,要逼死她!?这个账你们不认,我认!把我这老骨头卖了,我给二娘还!”刁氏哭的与声泪下,她就不信,她认了这账,窦传家和梁氏能跑掉,不信他们还不上银子,梁家不帮手。
窦清幽好歹也见过,也是懂一点外相。但窦四娘不懂,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村里也常常会传上一通梁氏又咋苛待不亲生的儿子闺女了。
刁氏这下真的痛哭起来,“完了!完了!一百两银子,这下一家子都没有活路了!全完了!”
窦清幽要说话,一旁的黄氏拉了她一把,冲她摇点头,不让她再咬着究查。
杜启轩看了看窦清幽,“我们杜家不成能那一块几十两银子的玉佩作为传家玉佩,再拿去做聘礼。代价百两是起码的,如果不信,你们能够拿着碎了的几块去珠宝行鉴定。”
“你们不要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跟来的男人怒骂了一声。
窦占奎不断念,“如果四娘她跟着杜少爷了……”
窦占奎就是这个意义,如果卖了窦四娘给杜启轩,那这个事儿就不会变成现在如许。要不是她死活不肯意,要不是梁氏招来了娘家的人,今儿个补偿的就是五十两银子。就因为窦清幽不肯意,变成了八十两。
窦传家和梁氏,刁氏窦占奎几个都看向窦清幽,樊氏几个都看着她,想让她说句话。这个巨债,窦传家和梁氏只要还在老窦家,就躲不掉。她只要说句话,求一求,就能免一些。
窦清幽不再开口,她求了,银子还少了,如果再求,杜启轩不晓得甚么心机,少的再多,窦占奎和刁氏必将恨她没有再多求一求,更少一点,或者干脆不究查不要补偿更好。
窦传家和一旁的梁大智赶紧扶住了他。
“不能再少了吗?”刁氏赶紧问,表示窦清幽再求求。
刁氏回屋拿出攒下的二十两银子,又立下六十两的欠条,梁贵看着窦占奎和窦传家都签书画押才点头。
话已经说了,这个债务窦传家和梁氏帮着一块还,但窦二娘有很大害窦四娘的怀疑,必须得出来赔罪。
她放低放软的声音,一声求求,听的杜启轩对劲的闪过笑意,“既然你求了本少爷,那就……八十两银子。多的就不跟你们要了,立上字据吧!”
刁氏会上眼药,窦传家因为这个没少吵架亲生的后代,更没少喝骂梁氏。
窦清幽思疑杜启轩是坐地起价,“底价是多少?那块玉佩成色水头都不是太好,底子不值一百两!”